當靄再也看不去，打算關掉時，她突然跟鏡頭裡的余懊崙對上了視線。

    靄現在好想看看余懊崙當時的表。

    靄怔住了。

    她拿起手機，打開最近為工作才特意裝了的Telegram，是則陌生的訊息。

    她失神地望著那腥羶不堪目的影片，簡直就像是真槍實彈的成人片，兩人在榻榻米上糾纏在一塊，靄跪伏在被褥上，扭動著，任由他將抵她張開的間，，撞擊。唯一的音源，只剩息與肢體碰觸的撞擊聲。

    手機震動著。再度傳來新的要脅：「見面吧？」

    余懊崙了她的耳廓，對著鏡頭笑了，那笑容，竟是她未曾見過的邪惡。

    靄一氣，打開平板，點選離婚時換到的錄像檔案。是前夫給她的，她當時完全無法信任對方，還追問他   ：「你沒備份吧？」

    在咖啡廳，那間咖啡廳的洗手間。

    站在落地窗前，靄望著自己的倒影。最開始因為太過混亂，她本沒辦法冷靜來仔細思考，余懊崙接近她的目的，到底是什麼？只能猜，是前夫雇他來的。說實話，前夫有那麼多拍攝清晰的影像這點，本就很可疑。

    靄面無表地望著螢幕中的自己，愛時的自己。她相當挑逗地吻遍男人全，拉著他的手去自己的，又捧起去他的，夾著他，來回地蹭，跪在他面前，仰著臉，偶爾一閃而過失神的討好，彷彿在央求他快點進。

    拿回來後，她當然沒勇氣點開。這對徐靄來說，是人生近乎致命的汙點。

    控游標的手遲疑了一，隨便點選了個檔案。

    她曾以為自己養了寵，但或許，被馴養了的人，其實是她自己也說不定。

    對方接著傳來一隻影片，「那這個，看過了嗎？」

    他正動也不動地望著鏡頭，如同鎖定了獵。

    靄的逐漸變得冰冷，整個人像正沉中，直至窒息。她呼一氣，失溫而不停顫抖的手指，最終仍是點開了那則影片

余懊崙給她的鑰匙還放在桌上，從那天起，她便再也沒接過他的電話。幸好，她還沒真的愛上他。

    沒想到換來一頓冷笑：「我可沒興趣看妳的。」

    回想起來，他那些放不開的舉止，原來不是害羞，而是因為正在攝影而到不自在吧。

    突然，一旁的手機發訊息通知的鈴聲，把她嚇了一。

    畫面清晰地呈現室內的景象，從她從浴室來後開始，很明顯是趁她淋浴時放置的。當看到那男人踱步進臥室裡時，靄的心，仍不由自主地顫了顫。因為角度，只拍攝到他的背影。

    他的背影，離現在的她是那樣地近。

    或者，至少有一點點的憐憫？

    讓人一腳失足，立刻就會墜地獄般的淵。

    余懊崙慢慢勾起嘴角，他摟住早已意亂迷的靄，誘導著她坐在自己上，正對向鏡頭，彷彿在展示什麼般，哄著抬起她的臉，兩人相連、濕漉、腫脹充血的，毫無保留地暴在鏡頭前。

    一定是極度的不屑吧？

    那雙睛，原來是那樣黑，那樣沉。

    「那些影片，已經都拿到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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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懊崙正撫著她的臉，撥去嘴角的髮絲，將手指放她中，慢條斯理地攪動，她小小地頭著，用雙手握住前的，規律仿擬媾的方式動了起來。

    鏡頭最開始晃得厲害，息的聲音，放大在迴盪，她在搖晃的沙沙噪音中，聽見略為失真的他的聲音：「現在，誰更像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