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生（二）

    有天，小不知從哪偷來宮畫，興致地拿來給冬生一塊共賞，羞得他面紅耳赤，畫裡赤的男男女女，彼此貼合著體，擺奇怪的各種姿態。

    小似乎十分好奇，偏偏母對此話題十分忌諱。

    一日上午，小趴在榻上，讀著新摸來的秘戲圖，冬生不得已在旁邊替她把風。「對了，有個好玩的東西給你瞧瞧。」只見小興致地床，從榻拿個錦盒，「這是初時他們從山帶回來，要送進爹寢殿的貢。」

    她打開盒，盒裡放了模樣猙獰的，度約能握在手裡，半臂長，質地細潤，應是白脂玉的，有著淺淺的紋。小仔細端詳半晌，「這貌似是模仿男人陽的東西。」她歪著頭，「對了，冬生，讓我看看你的，是不是真的跟這一樣大。」

    「？」鈴啷鈴啷鈴啷！冬生拚命搖頭。可在小的威利誘，他最後仍是只得照，扒光自己，一絲不掛地站在榻前，任她碰觸褻衣的。

    細的手，在嶙峋的肋骨上遊走。絲絲麻麻的癢，他咬緊牙關，不敢呼，「噯，你可真瘦，這就是男人的體呀。」

    小邊摸邊瞧，嘖嘖稱奇，冬生羞得快要抬不起頭來。

    「小東西，如今已經長大了呢。」

    小猛地抬起頭，「啊，冬生也想看看我的麼？」不待冬生制止，她已褪去層層衣服，並模仿畫裡的姿勢，坐在他上。

    那樣光、白的體，前若隱若現的起伏，雙間的淺壑，只是看著，不知為何就令冬生到窒息。

    小抓起他的手，「來吧，你也摸摸我的。」讓他把手放在自己上，鈴啷，慢慢往移走。

    她笑，「我這兒也長大了，對吧？」

    小的前，兩座淺淺的隆起，山尖上粉雪初，似的蓓，輕輕搖曳。她微微笑著，引著冬生的手繼續往摸，柔軟的腰隻、白皙的腹，冬生顫了顫，意圖縮回手，可手就這樣被抵在她的雙間，那兒好軟，「我的這兒長得跟你的不一樣，有個，聽說很小，可娃娃會從裡面生來。所謂的媾和，似乎的就是這種事。男人同女人對了，冬生，你知男人跟男人怎麼行房嗎？」

    冬生不吭聲，其實他知的。

    以前剛進府的那幾日，他們院裡每日學的那些「服侍」人的方法，就包了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方法。如今那院裡的孩，也都是村主寢室的人了。小興許並不知那樣的事，他無論如何都不想讓她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