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萧眷又应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你收整一，便发吧。为师还有事，就不送你了。”老人嘱咐过，了楼梯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萧眷朝着他的背影拜了拜，站直。

    一层房间的门被打开。

    楚怜往叶影里缩了缩。

    那老人虽发已苍白，步却是稳健，与寻常老人不同，楚怜一时难以确定他的年纪。

    老人走后，她藏的树枝忽然轻轻颤动了。

    楚怜回过，旁侧已立了个人。

    是萧眷。

    他并排立在她旁侧，与她一起注视着他师父离去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认得我吗？”

    楚怜先开了。

    萧眷打开窗看到她时的反应，真的奇怪。

    她自己都能受得到，拙劣的躲藏速度，一定是被发现了的。

    萧眷转过来，正对着她。

    他没有开，可他脸上带着的那熟悉的寒霜，一如他看到别人时那样。

    这还是小孩的萧眷，是绝对不认识她的。

    可他为什么……

    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忽然抬起手，指轻她额，在她额间停了。

    平静的气候里忽起了一阵风，卷了树上些许意志不定，未抓住树的叶。他那宽大的衣袍也被风卷起，白的边缘依稀镀了层蓝。

    他在施术。

    有冰凉的寒意从他贴着她前额的指尖传来。

    “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楚怜望着他，心里有些疑虑，但没动，任他施法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，冰凉之意散了，他放了手，浅浅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楚怜摸了自己的额，又望了萧眷。

    他仍冷淡的看着她，那神依旧冰冷且疏远。

    想起大后的萧眷看着她时，总是带着意的笑；他对她这副冷冰冰的态度倒是稀罕。

    楚怜不禁起了想逗逗小时候的萧眷的心思，来沐风台之前萧眷叮嘱她的话都被抛开了。

    “萧眷，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啊？”

    萧眷神一瞬的警惕，很快又恢复冰冷：“你是九清新晋弟？”

    楚怜一时有些汗颜。

    怎么这招她九清的心思，是从小就有的？

    “是，我是新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