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成了煎熬，与从前相同的，仅仅是白以容早早坐在教室，还有数学课时两人沉默地跑去答疑室学习。

    这么想想，事其实也不算太坏，至少她们还有专属于二人所的事，不是吗？

    在这煎熬中，不知不觉便到了五月。

    即使离考只剩一个月，国家法定假日要放的假还是要放。这时候的五一没有改革，还是七天假日的黄金周。对于即将考的学生来说，这个假期显得太过漫。学校一直尽量避免补课，这一次却也捺不住，要求五月四日三学生来校上课。

    反对的声音自然是有，可并不是很多。

    因为……他们复习的时间真的不多了。

    四月最后一天，苏司盈收拾了一大堆卷准备回家，不经意看见祝慧君、白以容和贺东站在一起，忽然就想到了去年过十一的聚会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她听她唱了一首《住在天》，曲调她已经记不清楚了，只有那句歌词还记得清晰。

    “两个人一辈

    比较温柔你拉着我

    向南走向北走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可以牵着白以容这样走去……

    苏司盈不敢再想了。

    收回视线，她把书包往后一甩，大步走了去。贺东向她的背影看去，等她走教室才问：“这样真的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发生了什么，但我觉得小容的觉没错。”祝慧君垂，脸上没有平时常见的笑容，“不是说她不需要我们，只是说……比起我们，她有更需要的事……不怎么说，她复读都不容易，重来一次，她肯定要飞跃一次。”

    贺东轻笑一声，“我对你的看法保留意见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白以容抿，良久开：“其实也没有慧君说得那么中二，我不过是觉得现在不该打扰她。”

    贺东看了放学后留在教室里打扫卫生的同学，又把目光放在了白以容上。

    她了个呼，“她给我的觉就是……她很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去奋战考，我所的事都会打扰到她。所以并不是给彼此的疏远找借，我们只是暂时给彼此时间，等考完试再聚嘛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也觉得自己该静心学习。”祝慧君补充，又看了贺东。

    贺东张开嘴，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，在沉默中开始整理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