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么？”

    她的气声未匀，嗓音里还有哑，声音又故意压得那么轻，听起来有别样的。

    陈孑然半张脸埋被里，脸红得滴血，支支吾吾说不话来，心发。

    顾茕又压着咙低低地取笑她一声，对着她的耳朵了气，：“孑然，我真喜你。”

    陈孑然被她得心里酥酥的，又得了这么句话，骨都了，两只手搭在她的，听着她的心声，没没脑地问了一句：“顾茕，你想知我的生日愿望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顾茕细细地亲着她，不知她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，随：“你不是说生日愿望说来就不灵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没关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顾茕好奇。

    陈孑然垂着，浅浅地勾起嘴角，害羞：“因为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顾茕更想知了，“那你许的什么愿望？”

    陈孑然沉默了一会儿，轻轻地说：“其实我每年许的愿望都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有一个人，能我，对我好。”

    顾茕亲吻她的动作停顿了一，嗤笑，“就这？这算什么生日愿望？也太简单了。”

    陈孑然没说话，只是笑。

    对顾茕来说当然是简单，可对陈孑然来说，这简直就是一奢望。

    她不辩驳，只是抱着顾茕，满足地笑：“还好现在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陈孑然十八年来都没会过被的滋味，和顾茕在一起的这些日，终于受到了被人喜、被人，原来是这样的滋味，有人……有人可真是太好了。

    生病了有人张，受委屈了有人心疼，家里总有一盏灯为她守着，睡觉时可以两个人拥抱，冰凉的手脚都有人。

    顾茕着她的鼻笑话她：“傻瓜。”

    陈孑然鼻发酸地想，瞧，你的人，连骂你傻瓜都是的，叫人听了，心里汩汩地直冒气。

    顾茕又说：“真是个没人疼的小可怜，还好遇见我了。”她笑着去蹭陈孑然的肩窝，柔的发丝撩得陈孑然直，陈孑然笑着躲着，被她箍在了怀里咬耳朵，咏叹似的低：“孑然，以后我对你好，喜你。”

    陈孑然的泪一来。

    顾茕也不制止，抚摸着她的肩，任她的泪够了，又听她说：“顾茕。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