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商、成就……没有不匹的，莹才是真正适合你的那个人，你当年多喜她，你忘了么？”

    顾茕知这只是陈孑然为了远离自己的说辞，但听在耳中，仿佛是她对自己当年抛弃她的控诉，刀尖剜心，顾茕无力解释，来来回回只有一句话：“阿然，你相信我，我不喜她，很早以前开始，我的心里就只装得你了。”

    陈孑然叹一气，连笑容都懒了，里染上了一丝讽刺的意味。

    六年前顾茕说她心里只有梁莹，六年后又说心里只有陈孑然，再过六年呢？她的心里是不是又变成梁莹了？

    她太善变，又有轻易死陈孑然的本事，让陈孑然还怎么相信她？

    陈孑然不想跟她兜圈，把话题带回原来，“顾茕，我想远离你，你答不答应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答应呢？”

    陈孑然笑笑。

    她不答应，自己又能怎么样？只能耗着，耗到她厌烦的那一天而已。

    顾茕已经从她中读懂了一切。

    顾茕恨自己被陈孑然渐渐教会的共能力，让她能受到陈孑然的痛苦。

    如果受不到，顾茕就能像从前一样要挟陈孑然，把她绑在边，绑个三五十年，她们都老了，看陈孑然还说不说要走的话。

    可是看着陈孑然中熄灭的光彩，顾茕能受到疼了。

    和从前自我动式的疼痛不同，这回是真疼，她通过陈孑然的睛看到了陈孑然和她绑在一起的三五十年，心中疼得真切，是站在陈孑然的角度的唏嘘不值——这连顾茕自己都知了，她是一个不值得陈孑然的人。

    “不”字说不，顾茕想让陈孑然兴，想看她中希望满满，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样。

    再不愿意，也只得，喑哑地开，说了个“好”。

    陈孑然眨眨，仿佛没听清顾茕的话，“你……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阿然，我答应你，不迫你和我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陈孑然脸上神采奕奕，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顾茕看着她中重燃的光彩就开心不已，可想到她的离开，又心痛不已。两力量织，五脏都被撕碎了，可她还得保持着脸上的笑容，说：“阿然，我不会再骗你了。”

    她已经为自己曾经的欺骗付了沉重的代价，再来一次？她承受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