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对她来说反而是受苦呢。

    陈孑然晚上还要上班，所以这顿小年饭也吃得早，五半就吃得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中午陈孑然收拾，晚上陈安安收拾，陈孑然叮嘱她别伤了手，自己端着不知哪儿淘来的二手笔记本电脑，打开了客服件，上了线，工作状态。

    路由在客厅，房间里网络不好，陈孑然上耳机，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工作。

    顾茕识趣地不声，坐在她旁边，看她怎么工作。

    陈孑然工作的地方是一家专卖个人护理用品的网络旗舰店，年底大促，非常忙，从上线后就没闲着，两手噼里啪啦在键盘上飞舞，快得几乎看不清影，偶尔还有几通语音连线，态度退有度，不说十分专业，也有八分专业了。

    顾茕记得当年陈孑然连电脑开机键在哪儿都不知，如今右手不方便还能有这样的打字速度，足见她为了这份工作的功夫。

    一忙就是几个小时，盘坐着一动不动，就怕回慢了顾客的消息，顾茕连想跟她搭句话都找不着机会，看她歪了歪=，盘着的两动了几换了个姿势，想必是坐久了麻了，顾茕便把她两条抱自己怀里来，手劲适中地给她上。

    陈孑然心惊了一，意识要躲，睛也从电脑屏幕挪到了顾茕上，顾茕笑着说：“别看我，专心工作，小心老板扣你工钱。”说罢又低，细致地给她。

    一盘几个小时，早麻了，连脚底板都是麻的，被顾茕几得血活络，果然舒服了不少，陈孑然里惬意地眯了眯，想她俩这样也太亲密了，还要收回脚，此时店里又来了顾客，没办法，只好给顾客解答，由她去了。

    陈孑然两条大还没别人胳膊，也少得可怜，轻轻一就摸到骨了，架在顾茕上，硌得她心麻麻的，想着怎么才能给她养起来。

    到小弯，陈孑然怕，咯咯笑着一缩，被顾茕抓住了脚踝，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很普通一句话，只因气氛如此，听在耳中就有怪怪的，连顾茕自己都听来了，心猿意，拇指抚在陈孑然脚踝凸起的那块骨上，顺势朝上摸了摸。

    陈孑然睫一颤，缩缩脚，声音不自觉就轻了。

    “你再来，我就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她被自己声音吓了一，怎么这么细，好像撒似的。

    太让人作呕了。

   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儿，又不看看自己面前的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