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怀念起那时候了。

    真贱。

    明明知是假的。

    陈孑然摸摸顾茕的额，不了。

    顾茕健，有小冒小发烧的很快就好了，压不是什么大事。

    陈孑然看了她一阵，想起她昨晚仗着病弱提的那些过分要求，毫不犹豫地抬起脚，照着顾茕的后腰，一脚把她给蹬了去。

    可怜顾茕正好梦一场，梦见陈孑然眯着睛凑过来正要亲她，她也撅起嘴迎上去，就快要亲上了，突然一，=着地，等清醒时，人已经仰躺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她扶着=站起来，迷茫地看着陈孑然里的凶相，这是怎么了？难自己在梦里压着她要亲，所以也了同样的动作？

    “我错了阿然！”顾茕熟练地给陈孑然跪了，“可是你也知梦这事不归我自个儿控制啊，我清醒时能控制，难梦了还能控制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梦？”陈孑然一脸莫名其妙，“你病也好了，赶回去，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
    顾茕：“……”不是为了梦的事？那是为什么生气？

    好在顾茕在陈孑然这别的本事没有，死赖脸的本事一，被陈孑然冷言冷语地驱赶，她当个没事人似的，笑嘻嘻赖着，殷勤地主动打扫卫生，刷碗扫地，陈安安背着书包上学之前忍不住笑话她：“顾阿姨，你真像狗。”

    小孩儿没见识，不跟你计较。顾茕在心里反驳，我这叫疼老婆。

    陈孑然没课的时候作息也很规律，几吃早饭，几开始复习，几准备午饭，中午睡一觉，午几起床又开始复习……都有明确的规划，写成一张纸贴在冰箱上，工工整整的方格字，和上学那会儿一样，透一丝不苟的可。

    只是今天的复习有心不在焉，顾茕老在旁边打搅她。

    也不能算打搅，大分时候顾茕都保持着绝对安静，坐在陈孑然书桌的不远，撑着看她，每当陈孑然无意地回，她就歪着对她笑一。

    就是这个笑惹了大祸，让陈孑然心神不宁，胡地用笔在书上画横线，但书页上印的都是顾茕的笑脸。

    陈孑然无意识地勾画，突然耳后传来一声漉漉的轻笑，接着顾茕的声音来：“阿然，你写这么多我的名字什么？莫非我也是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