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然，我真的没想过再用旁门左骗你了，虽然工作是我帮你安排的，可我的也只有这么多而已，工资完全照市场标准，你拿到的钱都是凭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，净净，我不知瞿立修跟你说了什么，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，我只希望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，教资证考试快开始了，你那么想当老师，不要因为这一小事前功尽弃。”

天不见好，我怕你急火攻心又病倒了，只能想这么个法。”

    陈孑然心里繁，顾茕的话真真假假，再跟她纠缠不是一个好主意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只骗了我这一件事？”

    “万一你救安安那次也是早就安排好的苦计呢？”陈孑然讥讽。

    顾茕：“被狗咬的那年年关，我缠着绷带去你家，跟你说要年后才能拆线，其实那之前一个礼拜就拆线了，我想和你一起过年，就没跟你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然，我知我在你面前的信用度已经低得几乎没有了。”顾茕自嘲地哼笑一声，“这是我自找的，我活该，可是今天对着你，我敢说一句，自从我答应不再骗你以后，对你说的话全是真心实意，这事发生在我们关系改善之前，我没想到还能有回到你边的机会，所以当初脑一就瞒着你办了这件糊涂事，从你不再抗拒我之后，我每天夜里都害怕有一天事败，你对我所有的好又全归零，才犹豫着一直没敢告诉你……”

    陈孑脑中纠结，双手捧着茶杯不停地，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发自肺腑的伤心不了假。

    顾茕想了想，说：“还有一件……”

    面对她一番剖白，陈孑然反而说不话了。

    顾茕苦笑，“你就当我是自私吧，只想着自己心里好受，没有考虑过你的想法，我知，你想堂堂正正活在这世上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你骗我还是为了我好了？”

    顾茕一怔，随后叹气，：“阿然，我那时……是打定了主意不再打扰你的。我没有想过用这份工作圈住你什么，只是你又要照顾安安，又要念书考试，我想你的生活能稳定一，少一奔波，不用像从前那样起早贪黑了。我……我再也看不得你受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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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茕那时是真的放弃了，救陈安安时没想许多，本能冲了上去，连保镖都拉不住。顾茕不至于卑鄙到那份上，不会在明知陈安安是陈孑然半条命的况设计这极度冒险的“苦计”，如果她有心设计，完全有更安全稳妥的方案，不用把自己到极度狼狈的境地。

    但这会不会又是顾茕以退为的手段？

    陈孑然心很想相信顾茕说的是真的，因为她当初的确说到到了，没有刻意现过，她们之间唯一的联系，就是陈孑然那年生日时的一条短信，只有四个字，用的陌生号码，连名字都不敢署，生怕陈孑然看端倪。

    顾茕顿了一，目光切地望着她，眸有几分伤心的神。

    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了！绝对没有了！”顾茕对她发誓，“再有一件，我把我自己从你前踹去，都用不着你开！”

    陈孑然脑一转就想透了这一层，为对顾茕的忖度自惭愧，低声说了句对不起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她们之间的悬殊太大了，顾茕天之骄、人

    以之名的欺骗到底算不算欺骗呢？谁又知顾茕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。

    陈孑然眯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