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哼了一声，不说话，手却勾得更了。

    “阿然，好阿然，你就行行好，对我说一句吧。”顾茕势的压制化成了蹭在她上的乞求，很像索取主人抚摸的温顺的大型，连声音都低了，变得哀叹，“阿然，你对我说一句，从今以后我什么事都听你的，我把命给你都行。”

    “说得好听。”陈孑然嘟囔，“我要你的命什么？你还得留着命去拉别的姑娘的小手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想拉你的小手。”顾茕果真拉起了陈孑然的手，攥着，捧到自己的脸边，“刚才我以为那女的是想和你好，气昏了了，可又不敢当着你的面发作，怕给你丢人，才想暗暗给她一教训。”

    顾茕懊恼着，“早知你心里不舒服，我就不该和她握手，我应该直接踢她一脚，然后抱着你就跑，让她想追都追不上。”

    快奔三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，可就是这么一番孩气的话，奇异地把陈孑然心里的那气全消了，只暗笑顾茕这什么脑回路，没好气：“你也不看看我什么样？人家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想和我好？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样瞎？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样？”陈孑然的自贬让顾茕心被蚂蚁夹了一，急急地驳斥：“我看那女的还没你一半好看呢！我就喜你这样的！”顾茕抬亲上了陈孑然角边的伤疤，“就喜你这样的，别人我还看不上呢……”

    陈孑然真不知顾茕看上她什么了，但是被她亲着，眶突然又酸又，嘴里不饶人：“你该去看看科了。”

    她想，就这么跟顾茕在一起也不错。

    “阿然，你知么，你没有给我个准话，我的心老是悬着的，不看你边站着谁都像看敌，好像总要跟我抢你似的。我能抢得过谁？我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，恐怕楼摊煎饼的大妈地位都比我些，我又不会摊煎饼给你吃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然，告诉我吧，你还喜我么？告诉我吧。”

    陈孑然垂着沉默了几秒钟，才说：“我就喜你，怎么着？”

    顾茕话都到这份上了，连陈孑然都可怜她，原来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么？都把自己和楼摊煎饼的大婶比了。

    见顾茕眉梢角的喜，陈孑然又：“你在我心里排在楼煎饼大婶的前面，行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前面？前几个？有多前？”顾茕打蛇上，得寸尺起来。

    “没前多少，你别得意！”

    “那我还得继续努力啊……”顾茕得了陈孑然一句喜，悬的心安稳了，又抵住了陈孑然，趁机把座椅靠背放平了去。

    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有，也有不同于以往的肆意和狂，有拼命往外冲的躁动，陈孑然当然知其中的意味。顾茕带着度的呼绕到了陈孑然耳后，逐渐放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