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时候，周洛书用型回了两个字“多谢”

    项歌回：“人渣”。

    周洛书轻轻笑了一，挽起顾因雪，和他十指相扣。项歌看到，气得都没跟顾因雪打招呼，也不回地走了。

    这男的就是一大尾狼，总有一天，他要让顾因雪看清楚周洛书的真面目。

    因着前几日不小心和颜臻上床了，项歌总觉得自己的状况不大稳定，正好何安放了他几天假，他趁着空闲，决定去检查。

    他去的是一家私人医院，在市中心隐蔽的角落。夏日光灼，路边香樟树枝繁叶茂，风拂过时候，抖落一地树荫。

    项歌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，上了楼。

    门时侯，却不是自己一直看的那位医生。

    他有些疑惑：“你好，请问梁主任在吗？”

    那是位年轻的beta女医生，技术超，为人温和而耐心。

    这次却换成了一个男医生。

    有一缕额发垂落，着副黑框镜，鼻梁而直，尖尖的，脑后扎了个很低很小的揪揪。墨发微卷，慵懒而致。

    这相比他弱多了。

    应该是beta或者omega吧。

    “请坐，”男医生拉开椅，“梁主任国修去了，大概明年年初回来。她请我暂时照一她的病人。”

    是嘛……

    项歌犹豫着坐。

    不能怪他，主要前几天刚和一个alpha上床了，现在于见到alpha就心理膈应的状态。

    现在别平等宣传得厉害，他也不好开问这男医生的别。他挂的牌上，只标了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虞书槐。

    名字还温柔的，是个omega的名字。

    反正这医院里都有监控，还是安全的。

    “你知我的况吗？”

    虞书槐，温和的笑容：“您放心，我们所有病人的资料都是严格保密的。”

    项歌。

    “您最近，上有什么不适吗？”

    “其实也没什么，但是，”项歌耳朵红了红，继续往说，“我前几天不……跟一个alpha上床了，然后，没有标记，但是我最近几天都觉得不太舒服。”

    虞书槐看他红的滴血的耳朵，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：“是不是觉得好像变了，不太能受得了刺激。”

    项歌顿了顿，移开直视虞书槐的目光，望向他桌上摆的一小盆薄荷，了。

    “不用担心，这个很多人都有过。”虞书槐温柔地说，“我们个检查好吗？”

    觉像在哄小朋友一样。

    项歌有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他坐到检查专用的椅上，对着虞书槐说：“虞医生，不用那么小心的，我检查过好多次了，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虞书槐看着他仍旧泛红的耳朵，冲他轻快地眨了眨睛，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

    项歌脱了，半躺在椅上，不太能看得清楚自己半的状况。

    只见虞书槐上罩和手，橡胶弹在手腕上时，发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项歌忍不住一抖，微微瑟缩了一。虞书槐上淡淡清凉的薄荷味，但他也不知怎么的，渐渐有些发，面控制不住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