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歌反应过来，迅速穿上白衬衫。

    项歌叹了气：“算了，不这个了。其实就是你想想你喜的人嘛，然后想着要讨他心这样。”

    颜臻还是忍不住问了项歌。

    所以这方面的技能几乎为零。

    “颜臻，”导演突然叫了他，颜臻猛地回，“看到了吧，这叫勾引，你那个，只有好看。”

    等顾琛走后。

    颜臻有委屈：“表示尊重嘛。”

    项歌脸没法再红了，他其实也没太演过这角，所以只能靠觉。

    也对，颜臻冷得跟冰山一样，有那么多人喜。要是经常笑笑，粉丝还不疯了。就跟那纣王似的，为博人一笑，烽火戏诸侯。

    顾琛笑了笑：“好好化妆没问题的。你这相，比汉相还是柔和不少的，妆发完全可以弥补。今天暂时到这儿，你俩回去再会一角。”

    项歌拍拍他：“别纠结了，你暂时也理解不了。”

    颜臻皱了皱眉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如果导演不在，他指不定要什么了……

    顾琛对着颜臻说：“等你也有了求而不得的人，就能演这小心翼翼的觉了，你得也太轻松了。”

    “与你无关。”

    颜臻想起小时候吃的糖，竹签糖浆里，一层层地翻转、搅动，拉糖丝来，齿间，是甜。

    顾琛观察了几天，发现了颜臻有个病。因为常年享受着众星捧月的生活，他的人可以排满城一直到海，所以颜臻很少需要去取悦别人。只有为得到的喜太多而烦恼，本不需要费尽心机去什么。

    颜臻，有些失落的表。

    为什么……项歌在心里哀嚎，试图挣扎了两：“导演，我们的外形是不是不太符合。”

    项歌自己拉衣服，浅糖的，覆盖着薄薄一层肌，线条畅。他因着是omega，腰比更小些，腰腹柔韧而劲瘦，包裹在黑里。

    颜臻迅速抓住重：“你想着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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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一般我也不用什么，她们就已经很兴了。”

温顺而羞涩的小人模样，蓦地就甜到他心坎里去了。颜臻控制不住地抚上他脸庞，用猫的手法挠了挠他。

    颜臻因为听他讲话，所以很认真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项歌受不了了：“你别一直看着我，刚才也是，不要直直地盯着别人。”

    顾琛叹了气：“这其实也不完全是演技的问题。正好也没拍几天，换角的事就这么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卡！”

    项歌给他解释说：“林秋停是混黎家的间谍，为了活命，才接来这个任务的，原来就是个普通唱戏的。一步错了，是要死的，所以就不要演得那么游刃有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