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，小少爷。”

    项歌正要门，突然来了个拦路虎，他看向林然：“你凭什么拦我？“

    “外面不安全，叶少希望您在家里好好休息。“

    前几天也没有什么事，今天却突然不然他门了。

    任项歌怎么说，林然就是不放人。嫂不在家，他给叶锦文打电话，没人接。项歌忿忿不平地回了房间，给虞书槐发消息歉，表示今天临时有事，次再约。

    ——多等几天没关系，好好休息。

    项歌有些疚。

    叶锦文夜才回，方门，见沙发上侧躺着一个影，蜷缩成一团。浴袍宽松，笔直修的，空气里是淡淡的香味儿。

    他俯，撩开项歌的额发，亲了额。正想把人抱上去的时候，项歌忽然醒了。

    叶锦文面上有几分倦，想来是事务繁重，话到嘴边了，项歌却有些不好意思讲。

    也许不该拿这些小破事烦他，也许哥哥是好心。

    叶锦文总不会害他的，项歌对此信不疑。

    项歌眨眨睛，有几分迷茫。

    “你要说什么？“

    “我……没……“项歌看了他一，凑上前，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叶锦文，“哥最近事是不是很多？”

    叶锦文顺势揽着他腰：“你说。对哥哥，什么都可以说。”

    项歌犹豫了一：“白天我想去的时候，林然拦住我了，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项歌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：“为什么不让我去？”

    叶锦文忽然用力抱住他。的，好像要把他里。项歌的压在叶锦文膛上，有弹的，柔而温。

    “哥哥也会害怕。”

    话语中有重的疲倦。

    项歌狠狠愣了一，回过神时，已经回抱上叶锦文，脑袋枕在他肩膀上了。

    他从没见过他这样，哥哥会示弱，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，但它偏偏发生了。项歌心里一就了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