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——”

    项歌抓着他手臂，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“哥你骗骗我吧。”

    项歌抬起脸，哀求地看向叶锦文。清晨的光垂垂落，床柜上摆着一张合照，少年时的项歌和叶锦文，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校服，笑得很开心。

    这一切到底哪里了错？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“

    叶锦文没回答，搂着项歌，忽然吻了上去。他亲过他很多地方，额、睛、脸颊、脖颈……但是从没有过嘴。

    默契的不提，好像不碰那柔的两片，他们之间，就仍然是安全的。

    他可以继续窝在叶锦文怀里撒，继续理所当然地享受叶锦文的保护，不用付，不用害怕失去。他是开在园里的一朵小，叶锦文合该给他浇的，因为是他的地方。

    缠，叶锦文着他脑袋，项歌躲也躲不开，把叶锦文前衣服都抓皱了。

    叶锦文松开他时候，项歌泪汪汪，面上红未退，一脸茫然，惊慌失措，简直恨不得要逃跑了。

    “你懂了吗？“

    项歌低：“我不懂。“

    叶锦文从衣服里探去，抚上他柔的腰，了肚，四个多月，一座小小的殿，里面也许是小公主，抑或是小王。纠结而错过的时光，压抑中生的，宛如江，冲垮奄奄一息的堤岸，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他甚至怨他，怎么总也不知。别人家的兄弟有这般亲近吗？他喜的人果然是小傻吗？抑或只是假装不知？

    指尖微凉，项歌轻着，住叶锦文的手。

    “哥，我们不……“

    叶锦文拽掉他，修的双，抚上项歌前面，漉漉的，顺着叶锦文修白皙的手指间落，同样坠落的，还有一滴滴泪。小时候，这双手教他弹钢琴，握着他手指，陷黑白键之中。

    零落的、清脆的、迷人的声音，项歌那时候只觉得受若惊，一向冷淡的哥哥，竟然真的愿意浪费一午时间，教他认全这八十八个琴键。

    项歌有些着迷地看着他侧脸，光洁如玉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项歌脸立刻就红了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