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向晚无论说什么，你都觉得她是真心的，批评也是真心的，夸奖更是真心的。

    正文 谁知呢

    又被骗了。

    “有啊，”余向晚说，“你明明就不想烟，你接我的烟嘛？”

台守着？”

    往常的剧本好懂，表演起来也容易发挥，笑就咧嘴，哭就皱眉。这不一样，笑不是真的笑，哭也不是完全的哭，看着揪心，演着也不好演。而且从这个镜提示来看，本没有任何里胡哨的，镜就是一动不动地拍着主角的脸，脸上所有的细节都在镜上无限放大，一偷工减料和投机取巧都不能有。

    付行云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川哥：我就是吃醋。

    付行云不想和她说话了，想把刚刚接过来的烟扔回她脸上。余向晚很坦然地继续说：“你以前明明演得很好呀，很久以前。川哥给我看了一些片段，你的，我看了觉得特别好。”

    余向晚说：“真的，那时候她真的生病了，不过现在已经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生老病死嘛，现在看回去觉得那时候太丢脸了，又哭又闹又撒泼的。”余向晚站起来，甩了甩蹲麻了的，说，“那天说你演得一般，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付行云说：“抱歉，节哀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之前认识你，看了你演的电影，《人生海海》。”付行云又说。

    “里的剧是真的吗......我是说，关于你妈妈生病那里......”

    像是被嘬的，付行云自己看着都觉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到家之后照镜，付行云发现自己嘴整个了，倒也不严重，只是红得不行，膏全都抹掉了之后还是红，碰一碰有刺刺的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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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付行云坐在沙发上，愣愣地琢磨，一直琢磨到了凌晨，

    余向晚突然抬，朝上面招招手，付行云跟着抬，只恰好见到闻逝川在上面把窗帘拉上了。

    余向晚眨眨：“没有啊，没了。”

    她太锐又太尖锐，付行云都有讨厌她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
    付行云地说：“是吗？怎么好？”

    付行云好久没看过这么难懂的剧本了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剧本上就只有短短几行字，简单描述画面，然后主角行动就是从笑到哭，没有写台词，也不知该不该有台词。

    “就是觉得你和镜特别亲密，你的一举一动都是坦诚的、真实的，但又有一恰到好的距离。不像现在，就特别端着，总是是心非。”

    他拿起剧本，翻到今天闻逝川说的试戏的片段看了起来。主角坐在狭小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，镜一直对准他被电视亮光照得忽明忽暗的脸，不知在看什么节目，但他笑得很开心，看得津津有味。笑着笑着他开始沉默，开始哭，电视里播的是凌晨重播的晚间新闻。

    24

    “啊。”余向晚吐一烟，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：

    付行云板着脸说：“有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