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一个人在空的家里发呆，想起余向晚说，怅然若失的觉。笑容在他脸上凝固，他没有皱眉，睛眨了几，泪涌来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。

    泪扑簌簌地，过脸颊的时候有些发，付行云不好意思似的朝镜咧了咧嘴，迅速地用手掌抹掉了泪。

    “停。”余向晚轻轻地说。

    付行云的泪有些止不住了，他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，难为地反复抹去泪。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，可能是因为付行云的绪过于真和外放，这回连余向晚都有些尴尬了，仿佛不小心偷窥了别人的私生活。

    她迅速遁跑去了，娃娃脸男助理也跟在她后面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付行云从沙发后面拿回他的鞋，坐着穿，但穿得不太顺利，因为他的泪还在往外冒，坏掉的龙似的，他得不停地边鼻边抹，实在丢人。更丢人的是，闻逝川还呆在那儿呢，将他的窘态尽收底。

    付行云的声音有的鼻音：“你先去一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闻逝川没有听他的，蹲在他面前，拂开他因为泪而漉漉的手，一手握着他的脚踝，另一手帮他把鞋上。从付行云的角度，只能看到他的发旋，他没忍住，一滴泪顺着脸颊到上，没来得及就落在闻逝川的手背上。

    好像被泪到了似的，闻逝川的动作停了停。

    鞋已经穿好了，付行云重重地了鼻，总算是止住了泪。他找到刚才搁在一边的墨镜，重新上，把红圈遮住，转开门就走了。他走了好一会儿，余向晚才走来，房间的窗帘已经拉开了，午后的光倾泻而。

    闻逝川正在反复回放刚才几分钟的试戏片段。

    “走了？”余向晚说，“本来还想让付老师多试几段的，不过刚才的效果好的，看得我都难受了，咱们可以定个时间勘景开机了吧......”

    闻逝川没理她，自顾自从屉里摸了个优盘来，把这段拷去。

    余向晚问：“拷回去嘛？”

    闻逝川说：“看啊，还能嘛？”

    余向晚一脸坏笑地说：“谁知呢？”

    闻逝川面无表地抬看她一，她连忙收了笑，用手在嘴上比了个拉上拉链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