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给他。

    闻逝川也不抬，将推给他的那杯酒推回去，陈忻也不气馁，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，一纤的手指了他的手臂，声音放了问：“哥，你这个纹纹的是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闻逝川抬看了他一，愣了两秒，也就仅限于两秒。

    陈忻和付行云得有三分像，在酒吧昏暗的灯光更像，他们的目光也有一些像，怯怯的。但陈忻的怯更像是兔一样的，而付行云的怯是隐藏起来的，像只落单的小猫崽，又怕又要凶狠。

    闻逝川没有和他说一句话，抬和酒保示意了记账就起走了。

    陈忻倒是对闻逝川更上心了，三天两到酒吧里去，还去各打听闻逝川的事，打听到有个付行云，觉自己有机会，缠了一次又一次。闻逝川倒也没有正儿八经拒绝他，并非是有意思，而是完全没有在意。

    听付行云这么一说，他突然想起，或许真的有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那天他喝多了，真真切切地喝多了，他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喝的，倒在家里的床上昏睡，醒来的时候连床上都是喝空的酒瓶，只不过翻了个，酒瓶就到了地上，碎了一地。

    他痛裂，没有收拾，平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他喝醉了，睡得却并不安稳，了一夜的梦，梦里都是付行云，梦了些什么，他也记不清楚了。乎乎地起来洗漱，打算楼吃个东西，太正烈，晒得他一阵，差在台阶那里摔了一跤。

    他脆扶着路灯蹲来，了烟，整个人像被空了一样，看着吐来的烟雾发着呆。

    陈忻就是这时候来的，也不知他是怎么辗转问到了闻逝川住在这儿。闻逝川只依稀见到一个人走过来，来的人背着光，面目模糊不清，廓型都和付行云很像。

    闻逝川依稀记得他们以前曾经在这里接吻。

    那是冬天的夜晚，很冷，了雪，付行云不知了哪说要吃雪糕，闻逝川故意和他唱反调，说天太冷了，不能吃雪糕。两个人真真假假地拌了几句嘴，付行云气鼓鼓地自己去买雪糕。

    闻逝川蹲在路灯面着烟等他，被冷风得有哆嗦，手指关节都泛红，却还是在等他。没多会儿，就见到付行云回来了，穿着闻逝川的厚羽绒服，得几乎拖地，红围巾围了一圈一圈，衬得脸只有一，拿着一冰，一边吃一边打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