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，邻居明显看到了他们手拉着手，也看见付行云闭着。付行云都顾不上别人怎么想他们了，只顾着认真走楼梯，生怕摔倒。

    “独居小伙竟是同恋，手牵残疾恋人不离不弃”之类的标题在付行云脑海里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到家里，地明显还没修好，闻逝川把气打，等室温度上来了，他伸手去帮付行云脱外。刚刚穿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，这会儿两个人在家里，又没有别人，脱衣服的行为就显得有些暧昧了。

    付行云拂开他的手，背过去，小声说：“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闻逝川犯的哪门倔，非得要帮付行云解外和围巾，他越是要来解，付行云就越不想让他解，付行云闭着，逮住闻逝川伸到他的手就要咬，闻逝川走手，付行云上牙磕了声响。

    付行云脆从沙发上站起来，摸着墙，说：“我去洗洗睛。”

    闻逝川站起来去拉他，说：“我帮你把外脱了，乖一。”

    付行云被他这一路我行我素的行为已经搞得有火了，睛上残留的火辣辣的觉更是让他觉烦躁，他猛地再一次甩开闻逝川的手，打了清脆的“啪”一声，两个人都一沉默了来。

    一时间只听得到气“呼呼”往外送风的声音。

    付行云说：“你要是想找乖的，去找陈忻，你给他当金主，他保证乖乖的，你指东他不敢往西。”

    付行云就这么站着，扶着墙，脸上还是未的泪痕，嘴被不到一小时前的亲吻得发红，抿着，微微仰着。闻逝川被他的话刺得又痛又怒，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时候陈忻拼命往他边凑，但他就是毫不心动，尽有时候，特别是他的思念到了极致的时候，陈忻和付行云得那么像，他也没有动过心。

    陈忻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付行云，连蒙带猜地猜了他们之间的故事，黏得的时候，陈忻掏心掏肺地向他剖白，说会永远陪着他。

    那会儿，闻逝川就更清醒了，付行云绝不会这样。

    陈忻是菟丝，而付行云虽然也是，但他是悬崖边挣扎生的，是满刺的，是拼尽全力往天空伸展的。这让闻逝川觉到不安全，他害怕自己成为不了朵脚最实的土地，即便成为了大地，朵也在努力向往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