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起飞后，拍了一镜，白鹭就去卸妆换衣服，贴了张面睡觉。

    大家都睡了，付行云看了看窗外的云，一时间没了睡意。他转过，撑起一去看闻逝川。罩盖住了他半个脸，直的鼻梁把罩撑了起来。付行云最他的眉骨和鼻梁，都是线条犀利，眉尾有颗痣，鼻梁上有小驼峰，很好看。

    付行云小声叫他：“嘿。”

    闻逝川无动于衷，不知是不是真的睡着了。付行云从桌上空送的巧克力里挑了一颗，看着前后无人留意，朝闻逝川上扔过去。闻逝川摘罩的那一刹那，付行云连忙躺闭上睛装睡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没有动静了，付行云以为闻逝川又睡了，小心翼翼地睁开睛看过去。

    没想到闻逝川并没有重新睡，正盯着他，嘴里嚼着那颗巧克力，目光灼灼，仿佛在伺机捕猎的动。

    付行云心漏一拍，连忙躺去闭上睛，没一会儿，居然真的睡着了。

    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，飞机正飞过亚欧大陆上一片不知名的土地，窗外一片漆黑，飞机里都是平稳的呼声还有窸窸窣窣的小声说话声。付行云在座椅上伸了个懒腰，说话的是余向晚和檀明，他们俩居然在座位中间棋，也不知是谁带的，一边一边偷偷瞅旁边还在睡的白鹭，生怕把女明星给吵醒了。

    付行云发现他们俩已经迅速组成了小学生联盟，志趣相投，不约而同的幼稚。

    闻逝川座位上是空的，估计是去洗手间了，付行云起来去找他，发现他并没有去洗手间，只是站在过上玩手机，着耳机，估计是烟瘾犯了，不住地打哈欠，时不时搓一手指。见付行云过来，他连忙将手机屏幕灭了。但付行云匆匆一瞥，仍旧看到了他刚才在看什么，屏幕上是白鹭那张艳动人的脸，他在看白鹭的那个采访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？”付行云问。

    闻逝川把耳机揣回兜里，回答：“随便看看。”

    付行云也不拆穿他，站在他对面，两人隔着并不宽的走廊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你没话问我吗？”

    付行云本以为他看了白鹭的那个采访，加上最近各个媒的讨论，会问他是不是答应了徐渭，谁知他这么憋得住，只字不提。

    “问什么？”闻逝川面无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