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是个无的人。”客人抱怨，“这一年来你怎么一消息都没有？你就不想知那条人鱼的近况吗？”

    陷沙发里后，你冲着某个方向举起了酒杯。

    “嘿哈谛斯，你看起来不太好，有憔悴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你打开浴室门，一条有着漂亮金发的尾人鱼迅速从鱼缸里来，摆着尾到你的脚边，伸双手要你抱。

    你：“现在就可以开始找买主了，再过两个月左右，他们鳞片的颜就会完全显示来，而且……他们开始记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，一个幸运的小杂。”你亲了亲小人鱼的额，说来的话却没有半母。

    他们是最负责的监护人，而你里的一分就属于海洋人鱼。

    比起他的兄弟们，他确实是幸运的，至少，他不会变成某些变态的玩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，这条人鱼是你诞的事实并不会发生改变。

    那来自海洋人鱼胚胎的雌生官在发育不完全的况产生了卵，还完成了授，育了新的生命。

    切断视频连接后你站起来，走向浴室。

    于某不可告人的目的，你没有拿掉肚里的孩，而是生了他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连上视频后，你问。

    你敷衍地称赞：“真厉害啊。”

    “活着，当然活着。”客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，满面红光，“半年前他生了仔鱼，一共有二十二条呢！到现在他们都大了不少，一条都没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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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的，一年前的那份工作不但让那条淡人鱼怀了，你也跟着中招了。

    客人看着你，不知为何没接上话，过了片刻才笑着说：“对了，那条黄龙好像很想念你的样，你要不要再过来看看他？”

    你报以微笑：“说正事。”

    “工作终于结束了。”你如此说，抿了酒，“好想回家啊。”

    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声。

    你刚睡醒，忽然收到了前主顾的消息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，这太残忍了，养了半年我对他们也是有的。”客人连忙摆摆手，“人鱼得也太快了，现在就超过150公分了呢！”

    所以你想保护怀里的小人鱼，也是一件正常的事吧。

    能保护这个孩多久呢？你不太知，人类终归是善变的，哪天你会对这条人鱼到厌烦也说不定。

河里，你作为一个人类男孩生存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你推说还有事要，让客人别在没工作的况联系你。

    小家伙乖乖趴在你的肩，糊地叫你妈妈。

    海洋人鱼对人鱼的幼崽相当仁慈，即使不是自己的孩，也会保护他们直至成年。

    现在，这条幼鱼的尾颜和你的上衣一致了。

    你从床边的酒柜里取一瓶红酒，为自己倒了一杯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你的母亲。”你语气生地为自己辩解，“严格来说，我是你的叔叔。”

    你对此完全没有兴趣：“看他？什么？他一气生了二十几条仔鱼，那里估计松得只能拳了吧？现在不论谁去取他的，他都会翻着肚求，让他再次怀很容易的。”

    客人笑着说也是也是。

    客人太开心了，每个人在知自己即将发大财之前都很开心：“奇怪的是，这些仔鱼中有五六条不是龙系，尾也比其他仔鱼很多，还凶得很。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
    这条人鱼除了发和一年前你过的那条淡人鱼差不多，就没有更多相似的地方了，他的型还很小，加上尾也不超过一百三十公分，睛是灰蓝的，尾鳞片的颜则会据环境发生改变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对，是该准备了。”客人乐呵呵地说完，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，“朋友，我发现你对人鱼真的很了解。”

    由淡人鱼和海洋人鱼杂而来的溯回人鱼非常韧，在海和淡环境中都能生存，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怂恿客人把那些不太一样的幼鱼扔海里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工作的一分。”你坦然地说。

    但愿在你厌烦之前，这个小家伙已经顺利大，回到他该去的地方了。你这样期待着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知，”你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，“基因本来就是很玄妙的东西，大概是这几条返祖了吧。自繁来的仔鱼都健康，这已经是小概率事件了，你怕问题大可把这些格不好的仔鱼理掉——扔海里就行了，他们是淡，在海里活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他还活着么，真是可喜可贺啊。”说真的，你的确对此不太兴趣。

    一年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