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时间成本嘛！”樊棋笑，“付了时间，才会有更好的资源找上你呀！”

    熊淘忍不住一笑：“你还会现学现卖！”笑过之后，又认真说，“不过我这个角跟你比起来，其实还是你的更见功夫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樊棋挑了挑眉，“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我演的毕竟只是一个标签化的同恋，虽然整个呈现方式应该属于验派，但是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影响、还有最近学的这些技巧也都是，我采用的手段其实还是表现派。”熊淘认真说，“而你就不同了，你要演的是一段关系，要和对手在无剧本、无指导、无排练的况持续互动，既要注意表现你自己本人的状态，也要随时现在的反应，这个角比我的难多了。”

    樊棋从前没有这么考虑过，听熊淘这么一说，倒觉得有几分理，顿时觉得自己好像也厉害了几分，笑着问：“那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熊淘一愣，张了张，一时没有答上话。

    樊棋原本只是玩笑着打算互相恭维两句，可一见熊淘有些犹豫，便忙：“没事儿，你说真的，讨论演技，我演好了不也是为了咱们在节目里多留几期么。”

    熊淘看着樊棋神诚恳，沉片刻，才缓缓说：“说实话哈……我觉得你演得……不够自然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樊棋皱着眉，虚心地了，“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这样觉得的，你的演法，放在偶像剧里、没问题，放在真人秀里、也没问题，甚至放在大荧幕上、也是没问题，但是……放在现实里，就有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？”樊棋追问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跟我有相似的地方，演戏演了很多年，现在又在学校学技巧，你的表演透过镜去看、或者从舞台面看，都是合理的、好看的，但是没有镜的过滤、没有舞台的烘托，纯粹从平等地位的第三人的来观察，那就会显得有──假。”

    “假？”樊棋的眉了。

    “对，”熊淘了，“我之前和陈冰上私教课的时候跟他聊过投票的事，商量的时候虽然没开着直播，但是我还是继续在演的，而陈冰也没有怀疑。我试探着问了他一，你知他怎么说吗？他说一看你和薯条就是在演戏，两个人都是直装弯，所以他早就想到我是gay了。”

    “噗！”尽话里说的是自己演戏穿帮，可樊棋还是忍不住笑了， “那这不正好吗？还替我掩饰了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