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验的？怎么验的？”

    熊淘又摇着叹了气，说：“你记得我第一次投票的时候投的是廖煜文吧？”

    “记得，”樊棋，“你投他是直男，他当时两票嘛！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熊淘微微颔首，“其实我一开始是非常想要把简书逸和廖煜文淘汰的，因为咱们两个开场的时候人气最，他们两个平均来是排在第二，所以为了我们的位置稳固，我就是要淘汰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我都知啊，但是第一期结束之后，咱俩不就商量好了不投他们了嘛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表面上……”熊淘尴尬地笑了笑，“你喜你的星哥哥、想要保他，我能怎么说？我说我就是要投他？咱俩决裂？我当然只能答应你，然后私里再投他了。”

    樊棋猛然一怔，然后突然福至心灵：“所以第二期节目的时候你有减票权、却没有减给煜文哥，而是减给了玉和徐丰山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，”熊淘无奈，“我还是想不知不觉地把他们淘汰去，但是没办法，你不合我啊，持给他减了两票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那一期投票的时候，你没有照我们说好的去投尹嵩，而是投了煜文哥或者书逸吗……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”熊淘，“我投了廖煜文，他没有得票，所以我确认了他们两个的取向。但是节目之后我一直没有把事实告诉你，就怕你会被这件事影响你的表现，暴咱们两个的取向。我也劝你好几次别再和简书逸合作了，可是你也不听，唉……”

    樊棋看着熊淘，却本听不他的这些解释，只有心一一地加快，忐忑问：“所以……你投的他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第一期的时候结果毕竟不能肯定他到底是不是直男，可是咱们私里推断的他应该是弯的、简书逸是直的，所以当时那况，淘汰已经不可能了，我只能反着投来验，”熊淘答，“我投了他是gay，他没有得票。”

    脑中像是突然有一万颗烟同时炸开，樊棋怔怔地瞪着熊淘，整个人仿佛被石化了一样，可从心脏到肤末梢，每一滴血、每一个细胞又都在沸腾燃烧。

    “棋？棋？”熊淘在樊棋前晃了晃手掌，又打了两个响指，“醒醒嘿！”

    樊棋猛然醒过神来，上波澜起伏地起了好几层疙瘩，然后“噌”地了床，手捧着脑袋，一边着呼，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。

    “他是gay……他是gay……他跟我一样……他装直男装gay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