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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有什么不可以的？”张笑，“只要你愿意，我去帮你问问军哥，反正打个零工对他来说也不算个事儿。然后我再帮你问问哪儿有便宜的房住，你现在已经有了郭哥那一万五了，这半年他还会再给你五万，过得，说不定还能存钱，等过了半年再看吧，说不定有什么机遇呢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是很好，”边澄接着说，“可是我该什么呢？找一个房租了，每天等着郭哥叫我去**吗？郭哥说要包我半年，可是半年之后呢？我再找一个人吗？郭哥如果提前腻了呢？如果像宇哥一样说不要就不要我了呢？”

    边澄没有听清郭哥如何评价他，不过他也并不在意。

    虽然在学校里他不是一个好学生，可得漂亮、脑瓜聪明这样的天赋到哪里都是不会浪费的，他很快就学会了调酒的技术，也在台看着张他们悄悄地学会了一些舞蹈的表演，偶尔盯着调两杯酒或者串场唱两嗓、上半曲，都还能博得个满堂喝彩。

    边澄愣了一阵，问：“可以吗？我可以在这吗？”

    张笑着了烟说：“没错，同恋嘛，想要自己，只能在这样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觉自己没有什么不同，”张笑着接话，“对吧？”

    郭哥很快对他没了新鲜和兴趣，在两个月之后不再继续包养他，边澄用他打赏给自己的钱，反过来请他喝了一次酒，两人便结束了这段关系，事后再见的时候，仿佛成了这场里的老朋友，边澄络地给他打折上救，他也嘻嘻哈哈地在他上摸两把揩油，只是扭过来却悄悄地朝旁人：“这小孩儿原来我包过，原来老实的孩，现在不行了，油腻！”

    张一笑：“听郭哥说你活儿还好的，你要真想谢我，赶明儿跟我睡一回就成。”

    边澄听了这话顿时愣住，张忍不住噗嗤一笑，推了他一把说：“逗你玩儿呢！就你这平，且在这场里混着学呢，慢慢儿来吧！”

    十七

    “对，”边澄了，“老家里每个人都过的一个样，这里所有人都跟别人不同，也就没有人看着真的不同了。”

家，我不喜读书，我也不喜学校。我也喜这里，我喜这里的酒吧、商场、饭店，虽然好像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，可是我在这里，就觉自己……觉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、好！”边澄连连，“谢谢张！你对我真是太好了！我都不知怎么谢你！”

    张笑着摇了摇：“你这孩真是傻，之前哭着跟我说急着用钱，我才把郭哥介绍给你，你这么小的岁数，什么不行，就认准要这个了？你哪怕就在这儿找个活先着呢？端个盘洗个碗总会吧？自己里有儿活，学学怎么应酬客人，怎么调酒，怎么推销，学个半年总能师了吧？随便换个地方去当个领班儿调酒的，薪怎么也能翻一倍呀。”

    如此过了半年，他果然没有辜负张的期待，迅速地适应了这样的环境和生活，也真的积攒

    于是边澄就这样留在了那家名为“Passengers”的gaybar，在张的帮助找了一间便宜的小屋与人合租，每天夜幕降临后，就在店里的的吧台外跑前跑后，学着去认识每一洋酒的名字，学着去了解每个人上穿着的牌，学着如何察言观，学着如何阿谀奉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