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你有正经问题，说说看。”

    “蛟心骨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柳霁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僵，但又很快眯着掩，“你问那啥，不过是几年前在城都淘到的古玩意罢了。”

    钟白追问，“我记得师傅练的是远古师祖遗留的弑剑，那弑剑和蛟心骨……有无关系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那人脸上笑意完全敛，沉眉，肃然，“你怎么知这些的？”

    钟白如实回答，“梦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瞧着师傅脸上惊骇肃然的表，钟白心中便明了了八、九成。

    果然，蛟心骨和弑剑有关联。

    那梦中所说……难是真的？

    她正，“师傅，沈煜川此番上飞云峰，那蛟心骨便是他的目的之一，此人城府很，居心叵测，师傅可莫轻信了他的鬼话。”

    柳霁看着她，中不乏惊异之，默了片刻，收回晦暗视线，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那我先回去看大——”钟白正要起，忽然顿了，眯望向门扉后楠木架上摆放的琉璃紫樽瓶。

    “师傅。”她幽幽唤，“这瓶……沈煜川送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钟白举起瓶，转了个方向，“那这上面的皇家烤漆，是你自己画上去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柳霁揣着手望向窗外，小声，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师傅！”钟白拍桌而起，“你知今晨沈煜川了什么事吗！他暗算大师兄！还往剑上抹剧毒，害得大师兄险些丧命！你竟然还收他的礼，你对得起大师兄吗！”

    柳霁惊了，将要站起，又狐疑，“既怀能被他暗算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不信！大师兄现在就在白月堂躺着呢，师傅大可去看看沈煜川有多心狠手辣！”

    “在白月堂！”柳霁瞪。

    哼，就知。

    这小，手还快。

    “总之，只要我在一天，我就定不会让沈煜川为非作歹，我定会保护好大师兄的，还望师傅能好生斟酌，不要寒了我和师兄的心。”

    钟白冷着脸，撂门离开。

    屋中人捻了捻胡须，目晦暗。

    四月的天还是初模样，才接近申时，夕的余晖就从山腰平直的屋檐敛，带走一片红光。

    山腰密林中间或有寒鸦声传来，凄怆幽僻。

    这个飞云峰的弟多在山上练，因而众屋舍闭着，唯一廊着灯。

    那男人捧着一沓书信来回品读，神讳莫难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