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千年的漫修炼。

    而三重境界中，最难突破的，便是这第三境界。有的人穷极一生也只摸到了一个边，修成个半仙半人的状态，被人称之为散仙。

    舒棠本人不太理解修仙的意义，但她想要变回人，想要活去，看来，惟有修仙才能达到这个目的。

    看过仙界五千年的历史后，已是正午。她正要和师父讨吃的，却见清森扬端着走了来。

    芙玉在旁边休息，听到声响后抬看着他，见他放吃的后迅速离开，便没有说什么，继续休息了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，他依然这般悄然送来，芙玉连睛都没睁，算是默许了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他这一次成功赢得了舒棠的好，顺带着，她还原谅了他先前揪自己尾的事。

    自己修炼是一件很容易岔的事，芙玉虽然教不好，却能护舒棠修炼时不走弯路，所以一直陪在它边。不过她这小徒弟虽是只猪，脑倒比人都灵光，自己摸索着学会了引气不说，还有模有样地学会了打坐修炼。

    第四日，照常吃过了午饭，舒棠趴在桌上看书。看到一半，她忽然起哼哼，一旁打坐的芙玉睁开睛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舒棠伸小蹄指了指书中的话，随后用脚趾沾了，在桌上写——“鬼界既已消失，为何有鬼仙”

    芙玉想了想，回答：“鬼仙不是鬼，惟有半妖半人才能修炼而成。但是，世间半妖半人的人极少，再加上其修炼比常人付更多，所以鬼仙算是最少的一仙。”

    “有多少”——舒棠又写。

    “恐怕不足十人。”芙玉又给杯添了些，“他们名字里虽有鬼字，却不可怖。不过，你若是遇上鬼仙，最好还是离他们远些。”

    舒棠抬起蹄，还没继续问去，师父大人已经给了她解释：“鬼仙修炼不易，相对应的，他们的力量也甚为大。寻常一个鬼仙，便可抵一个真人，若鬼仙修炼到最境界，三大上仙都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
    蹄刷刷刷写了起来——“是善还是恶”。

    “亦正亦邪。”芙玉说完这句话，又闭上了睛，开始打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