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语间显然在暗示着什么，芙玉眸越发幽暗，“你不想说？”

    “便是我想说，想必上仙大人也没有机会听了……”话音未落，一势的墨旋风从远呼啸而来，旋风所及之，兽魂纷纷避让。那旋风一路来到苗婧菡后，瞬间卷起她的，带她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芙玉手上猛然失力，她看着旋风消失的地方，联想到先前所见的那墨烟雾，缓缓攥了拳。

    “师父——师父——”

    后忽而传来了舒棠的呼喊声，赤焰伴在她边，亦是颇为担心。

    芙玉迅速服竺采彤曾赠予自己的解毒，数息间，从外表上倒是看不中毒的模样了。

    舒棠快步跑来，站定在师父面前，双颊与双眸都泛着红，“师父，您的毒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已经解了，为师无事，”芙玉看着她言又止的样，淡淡：“她被人带走了。”

    舒棠轻咬，忽然鼓起勇气，抬：“师父，苗婧菡人虽是不好，但还未害过我什么，您可是与她有什么恩怨？”

    芙玉静默半晌，看着她，缓缓：“有。”

    赤焰在旁边一个劲儿地刨地，它见过商低的，倒是没见过一对商都这般低的师徒！

    商低的师徒二人一时间都没了声音，半晌，还是舒棠不放心地：“师父，我们还是快些回仙界调养吧。您本就不好，这些日又未得好好休息，我怕……”

    芙玉摇：“你的修行还未结束。”

    舒棠眸又泛了红，知师父一路上都在陪着自己后，说不动那绝对是假的。可是，就算她想让师父继续陪着自己，也绝不能这般自私地留师父。师父曾经吐血倒的模样她还记得，方才师父中毒的模样她也没有忘记，她怎能再让师父陷危难中？

    于是，她抹了把脸，：“师父，徒儿求您回仙界修养……”

    芙玉看着她低垂的，终于是慢慢了，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