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婧菡与烈犹过的那些事，可是……

    可是，舒棠是把她当朋友的。

    片刻的沉默后，舒棠不知自己怎么想的，缓缓从空中降了来：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错，我本就是你的敌人。”苗婧菡形猛然一闪，“我说过，我们也许不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黑光闪现，苗婧菡的有如一闪电，转瞬间便到了舒棠面前。而舒棠反应也是不慢，双臂展开，脚尖用力一，直直向后退去。

    “一定要这样吗？”舒棠终于知自己为何发闷，此时此刻，更是闷得发痛。

    苗婧菡的小脸依然惨白着，不过，听到这句问话，她的嘴角却是稍稍弯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一定要这样。”

    她明明是笑着的，舒棠在她脸上却未看半分笑意。

    “这次抓我，又是要见那烈犹吗？”舒棠一面躲闪一面问她。

    苗婧菡的速度越来越快，声音在快速的移动中有些听不清楚，“你都知了？”

    “知什么？”舒棠猛地跃上屋，仗着自己熟悉地形，稍占优势。

    “知你就是回真神……”苗婧菡的声音传来，舒棠忽然停顿了，正是这短短的停留，令对方抓住了时机，直接冲到了她边。

    “还想跑？”苗婧菡笑，看模样心已无大碍，“人间只说猫捉老鼠，我却在仙界捉猪，倒是好笑。”

    舒棠脑海里尽是她所说的千一事，混沌反应慢了半拍，胳膊被人抓住后，才抬手与对方打斗起来。

    苗婧菡收了笑意，见招拆招，最后脆一把抓住她两只手：“你是真神之，不是猪圈里有仙缘的猪崽，也不是拜上仙为师的仙家弟，你是真神！明白我说什么了吗？”

    猫捉老鼠，向来都是一步一步、逗着玩般的老鼠，直到它疲力尽地死去，猫才会将它拆解吃。现在的舒棠就是这个觉，但她并不想就此放弃。

    “真神也好，弟也罢，我的人生由我自己所掌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