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在说什么？”舒棠终于忍不住，在灵台之中问了声。

    “在我看来，”那人不咸不淡地：“它的倒是比你友善多了。”

    一听这语气，必定就是赤焰兽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投机取巧，又心怀诅咒，稍有不慎你便会失心，不人不鬼。原以为你是最为省心的一个，没想到到来，你倒是最不省心的。”

    脱离本的舒棠此刻不再承担上的疼痛，她垂眸摸了摸自己的右臂，抬首问：“你是千？”

    另一个声音连忙：“好玩什么好玩！它又胖又笨又能吃，哪像我啊！英俊潇洒气度非凡不说，还能打仗当坐骑！”

    那声音顿了顿，半晌，带了笑意地：“神力要被激发合了，我最后一丝意识很快也将消散于世间……罢了，同你说了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那声音又停顿了许久，忽然，灵台之中光芒大盛，舒棠只觉得魂魄脱离了，接着，她人竟已站在自己灵台之中。

    “你若吃了，千非要把你成油炸赤焰不可。”

    千未言，右手轻抬，一光束直舒棠眉心。一瞬间，无数来自万年之前的记忆汹涌而来，这些记忆不再是模糊的碎片，终于拼成了完整的段落。

    初到神界时，她尚未开了灵智，只吃吃喝喝睡睡，直到一天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：“这小东西倒是比之前的那些好玩得多。”

    舒棠蹙着眉，听着灵台中模糊的声音，勉撑起，却再一次倒。

    眨间，舒棠手臂的伤已经愈合，正泛着蓝的光芒。她双目闭，额上渗细密的汗珠，神痛苦非凡。

    芙玉看向苗婧菡，冷声：“你对她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要吃烤全猪！”赤焰炸。

    原来，万年之前，她正是回真神——千所饲养的那只小猪崽。

    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，她躲不得，也不想躲。

    赤焰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【一更】

    ☆、85|51.50.49.48.4.4

    站在她对面的是一蓝衣女，五官清秀，人恬淡而素净，虽只静静站在那里，却给人以心上的压力。

    舒棠本以为来自万年前的声音会离她无比遥远，可只稍稍想到这里，她已经不自禁地笑了声。

    “！”芙玉大声唤她，她却已经听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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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曾说过，你不要再来修仙，你怎就……”模糊的声音幽叹，“罢了，是烈犹自作主张封了你隐藏的记忆，又带你从未来归来，怨不得你。”

    只是，还没等舒棠开说什么，一阵剧痛从她灵台之骤然袭来。无数片段闪现在她脑海之中，那些记得的、不曾见过的场面接连现，一时间，舒棠几乎难以呼，跌跌撞撞向前走了两步后重重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舒棠目光渐渐变冷，苗婧菡却是一笑。

不会是朋友。她们之间不再会存在什么，就算她曾为自己留过好的回忆，也只是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芙玉上仙不愿以本修补神，我只能另找法了。”苗婧菡嘴角上扬，像是终于了却一幢心愿，“而那法，想必上仙大人……也已经知晓了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