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与她解释，忽见一个人走来，跪在了她面前。

    “恭迎回真神！”

    黑袍少女垂着，恭敬地跪着。千俯扶起她，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，抿了抿，柔声：“你起来，我们先去寻他。”

    苗婧菡自然知她中的“他”是谁，连忙跟了上去，似是忘了后的芙玉。

    芙玉躺在山岭之中，茫然地看着幽暗的天，看着墨的云，上的伤痛在一分分减轻，心上的伤却在被一寸寸地撕裂开。

    那每日跟在她后“哼唧”叫的小猪崽，那勤勤恳恳修炼的小徒弟，那被她抱一都羞红脸的少女……竟然真的是千。

    苗婧菡先前说自己知她用了什么法……她确是知的，只不过是不愿承认罢了。

    那一掌的力量不止可以伤到自己，还可通过自己震及舒棠，在那等的危及况，她怎会不保护她的小徒弟？

    于是，最后一分本源之力冲破而，虽是护住了舒棠，可这本源之力混上鲜血正是那修复神魂的钥匙。它会打开舒棠记忆的锁，将她从小徒弟生生变成一个万年之前在上的真神。

    那么，她的呢？

    千复活，她的……便是这样了牺牲品吗？亦或是，千继承了的记忆，却再也不是？

    芙玉活了这么多年，知赤焰死的时候，她觉得无比难过；睁睁看着芙舟死的时候，她魂魄颤栗，不知所措；可如今，她才真真切切地会，什么才叫失去挚的痛彻心扉。

    那觉就像是喝白，不断地喝，直喝到吐，都受不到半分的味，没有丝毫的觉。

    心如死灰，沉寂而亡，大概便是这觉。

    在神力的作用，除了丹田之中气力尚空，芙玉的已无大碍。她面无表地站起来，向着千与苗婧菡离开的方向走过去，每一步落，都不沾一尘埃。

    而此时，魂魄状态的舒棠已经被千带去了烈犹与南檀、庐华缠斗的地方。庐华见是舒棠，先是一喜，问“你师父如何了？”，接着，却是彻彻底底地愣住。

    这的模样没有变，但只需看一，便可知前之人不是舒棠。

    神的气质，并非是凡人可能模仿而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