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老师送给您的。”白减立刻说，见刘老师停动作，才继续说：“胡老师说，您很喜绿牡丹，所以他一直想着在您今年生日的时候，送您一盆绿牡丹作为礼。”

    刘老师低怔怔的看了这盆绿牡丹一，又抬看向白减，眶已经有些红了。

    刚才还在吵嚷着的学生们安静了来，屋里只听见白减的声音，他说：

    “胡老师说，他答应过你，他会一直陪着你，这是他给你的承诺，即使他已经死去了……所以，他让你不要害怕，不要孤独，因为他一直在你边。”

    在白减说的时候，胡老师也蹲坐在自己妻边，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，低声说：“我会一直陪着你，所以你不要害怕，不要觉得孤独……我一直都在的！”

    刘老师的手颤抖了一，她的另一只手，慢慢的覆在自己的右手手背上，穿过胡老师的手，但是她却像是觉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半晌，她偏过抹了抹脸上的泪，笑着对白减他们说：“我知了，谢谢你们代替他来看我，也谢谢你们将这盆绿牡丹送给我……来，你们快坐，我给你们抓糖吃。”

    她伸手在桌上的盘里抓了一大把糖，分别在顾青瑾两人的手里，糙衰老的手十分温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午，顾青瑾和白减离开，刘老师送他们到了楼，悠然开：

    “……我知，你们不是胡玉文的学生。”

    顾青瑾惊讶的看向她，她笑了笑，说：“他有什么学生，我哪里不知啊，我和他都退休这么久了，会来给我庆生的也就那么几个面孔了。你们，我是第一次见。”

    最主要……

    “我喜绿牡丹的事，我今年才跟他说过，可是今年他并没有去学校任课，所以不存在他会告诉学生们，我喜绿牡丹的事。”

    她看向自己的侧，目光微微颤动了一，明明看不见，但是她的目光却像是真正落在了胡老师上，问：“胡玉文，真的在我边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青瑾，说：“他答应过你的，他会一直陪在你边……”

    刘老师，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她在袋里掏了掏，将一张卡递了过来，说：“他肯定没给你们买的钱吧，这卡里有二十万，是他存来的，应该够绿牡丹的钱了吧？”

    顾青瑾笑了笑，晃了晃手，手里拿着一颗糖，：“买的报酬，我已经拿到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刘老师想说什么，顾青瑾：“对于你们来说，这盆很珍贵，可是对我来说，这盆却是很占地方，一用都没有，还比不上这么一颗糖。那，就当是我和白减送给你的生日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