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山河变，天地间的平衡也会被打破。

    所以，顾青瑾和白减才会找着机会先将他抓住了，将这可能扼杀在摇篮里。

    “……所以，顾小您和师叔是故意的？”玄德惊讶。

    一个故意说话引山石大师的注意力，一人趁机，在山石大师不查的时候，直接一举就将人给抓住了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

    他疑惑问：“你们是什么时候商量的？”

    一路上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啊，玄德也没听他们商量要怎么抓住这个山石大师。怎么一手，两人就能有这样的默契？

    顾青瑾看了一白减，：“反正就是知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，两人之间就是有这默契，仅仅只是一个神，就知对方有什么打算。

    白减挲着手腕上的佛珠，：“不怎么样，先把他的佛珠抢过来，是最为保险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山石简直是目眦裂，恨不得扑上来生啖其。

    被他狠的目光盯着，白减却是神不变，自己推着椅来到他边，开问：“蓝家的人瓷，是你教的？将人的魂魄与瓷一起烧纸，瓷便有了人的魂，所以会显得十分灵动。”

    但是魂魄遭受烧制之痛，却是难以解脱，永远陷在被灼烧的痛苦之中。她越痛苦，那么瓷给人的觉就越鲜活。

    蓝家的每一尊人瓷，都代表着一条生命的逝去。这么多年，他们不知烧制了多少人瓷去，也不知害死了多少人。

    “不对。”白减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，：“看你的面相，你现在年岁不过三十五，而蓝家的人瓷，是三十年前现的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，山石也才五岁左右，所以不可能是他，教会蓝家人瓷烧制方法的，是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那个人是谁？”他问山石。

    山石没说话，只是恶狠狠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白减轻笑，：“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？我自然有法探查你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山石怒瞪着他，终于开，声音有些嘶哑的：“你不是修佛的吗，你难就不怕被你所信奉的佛主怪罪？”

    白减觉得有些好笑，语气淡淡的：“我从来不信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在山石惊怒的目光中，他将手放在了他的上，取他的记忆。

    “不！”山石拒绝，脸上第一次现了恐惧的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