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恪之:“…………”
话音刚落,她就被抱住了。徐恪之的气呼在了她的颊边,声音颤抖: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俞鹿定定地看着他,半晌,忍不住抬起了没事的那只手,使劲地掐住了徐恪之的脸:“徐恪之,你怎么这么傻啊。”
“四年前的那件事,我没办法和你解释,很对不起。但是,我发誓,那是只此一次的特殊
况!我不会再为了谁而放弃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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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表有些
动:“鹿鹿……”
俞鹿一呆,转过,看着他。
“说啊。”
太害怕失去前的幸福。所以,宁可瞒天过海,粉饰太平,也不愿让俞鹿有一丝一毫“三心二意”的机会,不愿动摇她留在自己
边的决心。
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禁忌的话题。俞鹿从来没有想过,他是这么看待她的背叛的。
“即使是担心我的家人,暂时去了照顾他们,我最终,还是会回到你边来,因为你对我来说,是同等但不一样的重要的人。”俞鹿笑了起来:“你是不是从结婚开始,就没有相信过一次我说的‘喜
你’?”
徐恪之垂了
,仿佛在等待她的宣判,闷声
:“因为我害怕。”
也许徐恪之想不通她为何拼命要阻止兄海,但他那么聪明,可能已经猜到了,当时的
况不是她耍任
那么简单。而是她为了更重要的亲人,选择舍弃他。衡量的过程,只有几分钟的时间,天秤就义无反顾地倒向俞鹤辞。
俞鹿,笑了起来,说:“是真的!”
她想也不想就冲上去保护徐恪之,是以行动证明了他在她心里的重要。但直到他真真正正听见了她明明白白说
的承诺,才是平了他的不安。
徐恪之如坠梦中,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“我害怕你会又一次义无反顾地放弃我,选择奔向你的家人。”
也许到现在,徐恪之都不相信她对自己有着“非他不可”的,自卑得不敢报以希望。所以,才杯弓蛇影,充满悲观,走偏了路。
徐恪之说的是“又一次”。
四年前相信她,
“……”
沉默了许久,徐恪之终于张了张嘴,沙声说:“害怕被你放弃。”
怎么会觉得徐恪之变了呢?他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过,还是那个阿恪。
度条已经满了。
俞鹿仰着,放松了
,即便呼
有些不畅,也任由着他拥抱自己。
徐恪之没有吭声,只是抱得她更,
间似乎有一丝哽咽。
那么,他心目中被放弃的上一次,就是四年多前,在泉州的那一次吧。
原来,度条里一直没办法达成的最后3%,用多少亲吻和相拥也无法抵偿的3%,是徐恪之心底的
影,不安,和不敢诉说的悲观、自卑。
“你害怕什么?”
他这反应,俞鹿倒是想起来正事了,蓦地将自己没事的那只手走了,冷哼
:“别这么亲昵,我还没消气。你现在可以解释了,为什么要隐瞒我泉州那边发生的事?”
因为这是最后一次了。
四年前的状况还不算凶险,至少华国没有在打仗,她的家人也由到尾都安全无事。
那么四年后的现在呢?俞鹿的家人陷了真正的危机之中,与四年前比起来状况恶化了不止十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