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至卑微的人们】（嫖母篇四）作者：莲心糖2020年7月16日字数：10,674字第四章：追悼一个小时后，我怅然若失地走到了家门，门就在我前，我是该敲门，还是用钥匙开门？

    那个叫芳官的女人走没走，我如果直接开门，妈妈会不会尴尬？我应该怎么面对妈妈，经过今晚的直播，我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吗？

    我终于还是放弃了思考，自己用钥匙打开了门。

    一开门便看见了妈妈谭红，一休闲的衣裳，B罩杯不到的，杏圆睁，她显然生气了。

    只见她走上前来，一把关上我后的门。“啪！”她结结实实地了我一个耳光，“我老早就给你打了电话，说我心脏不舒服，你过了一个小时才回来，你妈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？幸好有惊无险，过了5分钟就恢复了。”

    这耳光比平时的重得多，妈妈平时手没这么狠的，难是被芳官得太多了，自己也丧失了手？

    想到这里我愣住了，不由得一阵充血，险些了起来。

    妈妈见我没反应，恼羞成怒，反手又是一个耳光：“邓通，你聋了吗？”

    我意识地退了一步，脑中忘记了之前的事，只想着怎么应对妈妈：“啊，妈，我刚才在同学那边吃饭，你一打电话，我就打车回来了，路上有堵车，对不起，回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我心中闪过一个念：妈妈还是老样，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也许刚刚的事是一场梦，或者朱小云用了什么手法在骗我？

    但这时妈妈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：“算了，这事儿也不全怪你，毕竟白天告诉过我不回来了。突发事件，谁也想不到，幸好有惊无险。回来了就早休息吧，冰箱里有杯，你喝了吧。”

    我心中一凛：对上了，妈妈果然给我准备了自己的！

    我咙里“咕噜”一声，完全说不话，只是默默地打开冰箱，呈现在面前的是装在透明玻璃杯里的白的。

    不知是哪失控，我竟问了一句：“妈，这怎么是装在玻璃杯里的？包装盒呢？”

    妈妈似乎突然慌张了起来，急地思考着，然后很不自然地说：“我……我看快喝光了，就先倒来了，把包装盒跟垃圾一起丢了……”

    我“嗯”了一声，不受控制似的拿起杯来抿了一，妈妈的是差不多和一样的味，但没有全脂的香，却别有一勾人的气味，像是女人上的清雅。我不知是不是所有女人的都这样。

    我脑中再没有别的想法，只是仰起脖，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饮罢放杯，看着妈妈。

    妈妈的脸轻松了不少，淡淡地对我说：“邓通，明天还门吗？晚上回来吃饭吗？”

    我知妈妈有任务，不想让我在家，当然说：“门，接着谈工作，我打算明天住同学那里，不回来了，后天一早再走走。”

    妈妈，似乎很满意说：“行，毕业了也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，这才是我谭红的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