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一次黄和一次莲蓉月饼。但是分开的。你们居然能把黄和莲蓉放一起。这个店跟申城的月饼厂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申城乃是仅次于首都的大城市。

    冯会计一听申城回来的人都惊讶，心中暗喜，说话有了底气，“我们厂是从首都来的。”

    过往的行人纷纷驻足。

    那人不禁问：“你们厂是首都哪个学校的？首都有我好几个同学，说不定也吃过黄莲蓉馅的月饼。”

    冯会计心说，首都人民全是你同学，也不可能吃过我们厂的月饼。

    可他又不能说林和平以前不月饼，“我们厂的婆家在首都。她人在咱们这边当兵，离太远一年难得见一次，我们厂就请调回到咱们这边。”

    行人惊讶，“你们厂还是女的？”

    冯会计心说，何止是女的，还是比爷们厉害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我们厂的人还是大学生军官呢。”杨槐瞧着众人不信女人能当好一把手，立即把周建业搬来，“在首都上的大学。”

    行人惊得睁大。

    先前问话的那人很是意外，“你们厂还是军属？”

    冯会计觉得军属很光荣，与有荣焉，：“这铁盒里的东西全是我们厂的。”

    被“大学生军官”几个字引过来的人忙问，“首都味儿的月饼？”

    冯会计愣住。

    围观群众失望，“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不——不是——不对，我的意思比首都味儿的月饼好吃。”冯会计担心人跑了钱飞了，拿一块他认为最好吃的雪酥，“这是首都也没有的糕。您尝尝。”

    那人将信将疑接过去，众人不由得转向她。那人见状，立即嘴里，“咦——咋还有味儿？”没咽去就忍不住说。

    众人齐刷刷转向冯会计，等他解释。

    冯会计：“你吃的那个比月饼还贵，除了粉，还加了生饼。饼是我们自个烤的。起来特麻烦，我们店里只有两盒。”

    最先问冯会计的那人见盒里还有一小块，伸手嘴里。

    众人轻呼一声。

    那人连连，“好，不错！多少钱，那两盒我要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冯会计和杨槐同时呆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