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新员工。”

    林和平想也没想就说：“不行！”

    “平安和安宁——”

    林和平：“不是他俩。宁宁学校的学生现在还太小。”

    周建业疑惑，“小？林和平，你弟十六，不等于他同学十六。你没见过他同学，我见过，宁宁在他们班算是小的。大分十七八岁，有的都有二十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——”林和平想起来了，周建业接送过林宁宁好几次，“万一学习成绩极好的人——”

    周建业：“学习好的绝不会去品厂。三年只剩一个学期就可以考中专，等国家分，不论多穷，父母都会让他们上。除非遇到天灾**。这况不去品厂，也会去别的厂。万一去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砖厂——”

    “别提砖厂，我听不得这俩字。”林和平忙打断他的话。

    周建业：“好，不提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脆，林和平反倒不好意思，“对不起啊，我不是冲你。”

    “理解。”周建业是真理解，压没放在心上，“招到人再让平安和安宁辞职。”

    林和平也是这样想的，“就怕招不到。

    周建业：“初三年级有六个班。””

    林宁宁不禁问：“宁宁告诉你的？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羡慕？”周建业挑眉。

    林和平总觉他一句会说，求我，我就告诉你。瞪他一，转去厨房。

    周建业跟上去，“我还没说完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把你的嘴堵上。”林和平掀开锅盖，发现还有很多，又把锅盖盖上。

    周建业：“你招的人如果没法天天回家，让他们住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个问题。”林和平转过，面向他，“我再盖两间员工宿舍？”

    周建业微微摇，“男女挨着不可。十**岁的孩，正是心萌动的时候。车间后面空地多，先盖两排，一排三间，以后有需要再加。”

    林和平心里只有品厂，没男女之，周建业不提，她把人招来，安置好也不会想到这些。

    可她一想招来的男男女女在她厂里谈恋，莫名烦躁，“怎么这么多事。”

    周建业正想劝他，一切从开始，这些还只是刚开始。话到嘴边转了个弯，“你该庆幸遇到我，没有钱财方面的担忧。还应该庆幸县里没钱，你把品厂搞成什么样，县和书记都不好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