乒乓球。”

    段芬芳：“等她学会走路学会说话，不舒服也知怎么表达，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了。不对，宁宁，我们这是个女娃，不是男孩。”

    林宁宁明白了，原来是因为不会说话，“男孩女孩有什么不一样，不都是孩吗。”

    林和平瞥他一，林宁宁拿起作业回屋。

    林和平搬几个板凳来，“今天村小没人？”

    段芬芳问：“忙着庄稼，这几天都没人。你们要不要回家看看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家里地不多，的类多，错开收割，我爹娘加上二叔忙得过来。”林和平说着，冲小孩拍拍手，小孩伸俩小胳膊。林和平惊讶，“怎么谁都让抱？”

    段芬芳看着双眸明亮的粉团，忍不住叹气，“以前她太乖，我们总担心她睡着睡着睡过去了。有时正在改作业，都忍不住摸摸她的鼻，还有没有呼。

    “现在大了，我们又担心哪天没看到，被人给抱走了。和平，是不是因为这孩不是我们生的，我们才这么不安？”

    林和平摇，“不是。第一次当父母的都这样。你看村里人养孩很糙，那是因为她们有的是二胎，有的是打小就照顾弟弟妹妹，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安我们吧？”周建军问。

    林和平冲林安宁努一嘴。

    林安宁，“宁宁小的时候，我不记得。乐乐，就是我堂妹小的时候，我婶让我抱，我连碰都不敢碰。不像林宁宁，以为孩跟玩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林宁宁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。

    林和平声问：“你听见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回答她的是满院寂静。

    段芬芳好奇地问：“现在也不敢？”

    林安宁老老实实摇，“反正我觉得这么大的孩，就跟瓷娃娃一样，稍微用力就能碎。”

    周建军让孩坐他上，“也没那么脆弱。”伸一手指给小孩。

    小孩攥住他的手指就咬。

    周建军吓一。

    林和平去厨房掰一块馒小孩手里。

    小孩咧嘴就笑。

    段芬芳见状，忍不住说：“孩还在县里的时候，我跟你哥特担心，都没养过孩，还那么小，怎么才能把她养大。没想到一眨，就这么大了。”

    周建军找手帕，给孩哈喇，“其实我们也没怎么养。”

    段芬芳回想起这些日，：“也是。村里人帮忙喂，帮忙看着，你我也就晚上起两次，给她泡粉。”

    林安宁好奇地问：“小孩都这么乖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