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说貌似也不无理。

    绪方看到小石门的嘴角了一，手机在他手里被握得像要骨折。

    “小石门不是一个人的名字，大叔，小石门是很多，很多，很多人的名字。看，小石门在跟你叫板呢……”

    随着他低沉的声音，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蠢蠢动了起来。是脚步声，很多，很多人的脚步声，从废弃的集装箱和办公楼向这片码上的空地聚集起来，从黑暗里慢慢走到光。以小石门为中心，两米为半径，小石门组的手都规矩地围在领旁，“大哥”的叫声此起彼伏，小石门都一一回应。

    绪方本来还想数数人数，但看到他们这边也有人在聚集时，就果断放弃了这项浩大的工程。小石门带来的人手，比前田组的人要多几个指数倍，并且形成了对前田组的厚度可观的包围圈。

    “好、好夸张……”绪方叹。他又问雪村，“你说什么会保护我，原来是去请外援了啊？”

    “小石门是我偶然认识的，他家是黑世家，是东京势力最大的黑组织。这个码实际上是他们经常聚会的地之一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说我，你自己都背着我搞活动！”

    随着包围圈的一再缩小，前田明显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自信，他的人都退回到面包车边。小石门走过来，对雪村打了声招呼。他看到旁边的绪方，沉思了一会儿，忽然意义不明地竖起拇指，“媳妇儿很可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“喂！！”

    “话说，你会想到动用我的力量还真是让人吃惊啊，雪村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和黑有瓜葛了么？”小石门一边看着前田的人钻回车里，一边问。

    “只要能救我心的人，黑白又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
    雪村看着绪方的神里闪着光，绪方面对突如其来的示一红了脸，手意识地了雪村的手臂。可就是这么一，雪村的表突然扭曲，叫起疼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吧？我也没用力啊……”

    不对，不对。绪方看着手掌。路灯灯光昏暗所以刚刚都没发现，他现在一手的血。

    “等等，这是……”他抬看着雪村，后者好像也很疑惑。神经放松来才觉到疼，而他的袖已经被伤的血染地黝黑了。

    9

    介于雪村和绪方现在的状态都不能驾车了（一个了很多血，面苍白得像刚粉刷过的墙；另一个看着他了很多血，面也苍白得像刚粉刷过的墙），小石门只得打发了手底的人，亲自上阵。他先用自己大衣上的腰带扎了雪村的上臂，了基本的止血理。

    约摸半个小时后，他们赶到了天野的小诊所，天野接到了绪方的电话，所以已经站在门张望了。

    “悠一？！”他看到从车上来的小石门惊得愣了一。

    但毕竟是伤者比较重要，雪村很快被扶去，天野上准备合手术。

    “绪方さん，我没事啦，你这样的脸真的很吓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