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，我已经住周也的里了。

    “韩奕，你就这本事了是吗？你是不是就这本事？”周也握住了我的结，稍微一用力就能碎它，我却因此放松来。

    我一直没告诉周也，我知自己有病，症状有像躁郁症和绪认知障碍，我看过很多书，不用他费尽心思找人分析我也知。

    但这又有什么用呢？我改不了，只要周也在我边一天病就会加重一，想治好毒瘾症患者就得把所有罂粟都烧掉，不然他们嗅到一丝气味都会发狂。

    周也把我提到镜面前，镜面很脏，生着锈，梳洗台上是开了盖的化妆品，红东歪西倒，被浸后呕一摊血来，油腻而馥郁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你像什么样！”

    周也是真的生气了，脖上的青都暴起来，披散发如同泼妇。他的嘴角裂了，丝丝缕缕往外渗血。

    周也钳住我的抬，我冲着镜里的那个韩奕笑，着油，抹着脂，沾了镜面上的脏污，显现了我的真实面目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半死不活的给谁看！”

    我摸了摸镜里的周也，一片冰凉，又转抱住了后的周也，温的，的，血一泵一泵。我又跟着活过来了。

    周也掐住了我的脖，指甲都陷去，我还是挣扎着吻上他嘴角的裂，“我你，怎么办……”

    .

    周也被我捆起来了，在床上，用他团在枕面的那双丝袜。

    我要惩罚他，因为他为了别的男人和我发脾气。

    周也靠在床冲我挑眉，他说宝贝你这样捆的不结实，我三十秒就能解开。

    我骑在他的腹肌上研究绳结，闻言又多打了一个死扣，周也唔了一声，用脚底板踩住了我面。

    “小疯狗，你准备撒划地盘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动，”我着他的威胁，“否则我就把你的也捆起来。”

    让它失血、缺氧，变成一团烂。

    周也看着我笑，像爷爷被孙儿揪了胡的那笑，他在心里把我当小孩当孙，我要到他连爸爸都叫不来。

    对了，我还要在他里，让他浑上都沾满我的味，都翻起来，摁他的腹肌面就咕唧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