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。

    我拍开他的手，脚底却有发飘，周也的话在我心里很有分量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就算到了气息奄奄在床上躺着的时候，只要他说一句，“韩奕我想”，我也能立脱把他上了。

    周也给我打了保证，我就开始检讨自己最近可能有疑神疑鬼，大概是和蓝景行在一起太时间的缘故，他让我没事的时候不要瞎想，我说放，想我老婆怎么能叫瞎想。

    “周也，我你，你要是敢提前死了，我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我威胁他。

    “可人都是会变老的，等我们变成老，总有人要先走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先死，”我自私自利又小肚，如果一定要分开，我才不要当活受罪的那个。

    周也让我呸，大过年的死来死去不吉利，我呸到他脸上，谁先起的啊。

    结果周也又不理我了，去店挑，他喜养一些只在冬天开的，郁金香，风信，大蒜（就是仙，我习惯叫大蒜），装在黑纸盆里，能一直开到打。

    周也选了个大蒜，笨重的肚，黄的芽，拿在手里一抛一抛，和老板讲价。我看中了一盆仙人掌，蔫蔫缩在角落里，端有枯萎了，还是鲜绿的。

    “你也别跟我讲了，”老板大手一挥，“十五块钱拿着，那盆送你。”

    于是我把仙人掌捧回家，和仙摆在一起，周也说我是小傻，一就挑中养不活的。我说那不一定，你看看仙人掌和蒜哪个好活。

    为了报复，我给蒜起名叫周也，仙人掌是韩奕。等周也能开的时候韩奕就大了，竖起一刺保护它。

    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费尽心力想要养什么，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大蒜浇，周也了很多细幼白的，韩奕却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。

    我用手指去拨那些须，很容易就掰断了，周也嫌我作践他的，我说怎么会，我喜它还来不及。

    我不是坏人，都要怪仙太脆弱了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我们又在窗边，周也扶着窗棱塌腰弓背的姿势总能让我血贲张。我扶着去，里又又，周也收了夹我，黏腻，把我的灵魂也得淋淋的。

    “哥，你好会，”我握着周也的，把脸埋在带着劣质洗护剂味的发里。窗外路灯和它的影在媾，我们还不是最疯狂的。

    “周也，周也……”我叫他，用温柔的，缱绻的，饱满多的语气，他背上的汗是凉的，我把那些珠都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