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学校就被控制，随后被血鬼制裁者清理了。”

    “用的理由是滥杀普通人类，心脏的奥秘至今只有五人得知——你，我，加西亚本人，奥斯维德，以及血鬼方的制裁者。”

    缪宣沉默。

    良久后，他问：“那么，当年了秘密的人是谁？是你还是血鬼的制裁者？是有心还是无意？”

    狼人将档案放回格中：“大概率是他，至于有心无意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谁能够得知呢？”克里斯淡淡，“狼人能从星盘上看到代表女巫星星的轨迹，血鬼也有拥有占卜能力的人在——我们两方都能预测拥有资质的女巫觉醒者诞生，我们都有嫌疑。”

    “我排查过狼人，两百年前我就清理过一次，可以和你保证是净的。但是血鬼可能没有完全理净。”克里斯看着缪宣，严肃认真，“他们是否有人沉睡逃避，亦或者他们的裁决者手试探……甚至是两百年来某些遗留的书籍被破译，都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狼人最后盖棺定论：“这是我的疏漏，我会弥补。”

    缪宣忍不住刺了刺他：“所以你的弥补就是来杀了我的。”

    克里斯不为所动：“如果她一辈都是人类，那么我将守护她直到死。”

    缪宣撇过嗤笑了一声：“这又是为什么？因为愧疚？”

    “愧疚？”狼人冷，“我从不会对女巫到愧疚，假如这世界上还有其他的女巫，我会一个一个扯她们的颅。”

    “奥斯维德已经和你说过不少事，但是你应该不知他在成为血鬼前是女巫家族的人。”克里斯平静地陈述，“就算他成为了血鬼，他仍然得到加西亚家族的庇护，因此他吃了半颗心脏才会被视为背叛。”

    “女巫丽塔留他，就是用来当一把趁手的工，他保护女巫既是因为心的愧疚也是因为他愚蠢的慕……同时也是因为他除了女巫边外哪里都不能去，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的血鬼。”

    “而至于我，我之所以认保护人类加西亚家族为责任，是因为我欠了他们一条命。”

    “我曾经吃掉了半颗大女巫翠丝的半颗心脏，而她是加西亚家族的白女巫，女巫丽塔的亲妹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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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墨一般的夜里，缪宣和狼人回到了家中。

    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，大的信息量足够缪宣消化好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