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蜮？详细说一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想不到男孩倒是很清楚的样，“新闻里面都有说的、老师也给我们上过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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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缪宣愣了愣。

    缪宣：“你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？”

    “厉害的鬼蜮，尤其是第一次从里面活来的人，机能会被增幅很多，绝症都能治好的……前几次还很容易得到，鬼蜮有关的报也可以赚钱。”

    对吕晋江这样基本谈不上神力的孩而已，缪宣的直觉可以拿来当测谎仪用，假如男孩没有记忆错误，那么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。

    听到男孩这么说，他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有着琥珀睛的男人。

    这样看来，七月份的“医生”就是协和慈医院第一批次的人类，加上这一次，这个鬼蜮只被过两次。

    琥珀睛的血条最，其他人的则逐渐依次排列。

    “每个鬼蜮都是有周期的……一次结束后会暂停一段时间，然后一次就开始了。”难为吕晋江一个十一岁的孩也能将语言组织好，“每次多少人是不确定的，持续时间也是不确定的，鬼蜮中会遇到什么只有经历的人才知。”

    鬼蜮竟然是全球问题吗……这倒是有些乎缪宣的预料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男孩咽了一，努力地回忆，“在我还能去小学的时候……三、不，是四年前，鬼蜮突然就现了，没有人知那是什么，鬼蜮可能现在任何一个地方，周围的人会被扯去……里面都是鬼，死掉的尸会在鬼蜮结束后掉来。”

    男孩虽然诧异，但几乎没有思索就回答了来：“这里是鬼蜮。”

    缪宣在纸上写了“全球”，随后继续询问：“你知级鬼蜮和低级鬼蜮有什么差别吗？”

    缪宣：“也就是说，这个鬼蜮其实在你家旁边？”

    “全世界都有鬼蜮。而且越来越多了，最开始的时候我家的城市里只有一个，现在我家小区里就有一个。”随着回忆，男孩委屈地红了眶，“我本来、本来只是去小区的药店，可是就被拉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那个男人的血条是普通人类的两倍，之前他还在疑惑他是通过什么方法备了如此旺盛的生命力，没想到竟然是走鬼蜮走来的……可见他走过的鬼蜮绝对不会少。

    级别还。

    “鬼蜮吗？还贴切的。”缪宣不咸不淡，“鬼蜮能结束？”

    男孩果然松了一气的样，虽然他这气松的有早：“二零一八年，八月……现在应该是九月了。”

   一般来说健全的人类社会都会有规则的时间划分，以此来作为对话的开场白也更容易让男孩接受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医院的本在哪里。”男孩哽咽，“这一次我是从的，这鬼蜮最危险，可能有很多，分散在各个地方，肯定是A级……鬼蜮会从A级别一直排序到E，报公布越多的、被过次数越多的，级别就越低。”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协和慈医院的时间速与外界是一致的。

    如果以血条作为判断依据的话，那么最初和他搭话的男人、在堂里骂娘的女人和她丈夫，那个壮汉——他们都是追逐新生鬼蜮的老手。

    看男孩的年纪他应当是第一次，也不知他懂不懂。

    “鬼蜮哪里都有吗？”

    缪宣回忆了一药房的账，那账册上的第一批止咳药库时间是七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