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天又不是只有一块冥晶，这个猜测还靠谱。

    于是缪宣又试探地发了声音：“请问这里是哪里？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原本还在嚎叫的小怪在缪宣开询问的那一刻立刻安静来，他一动不动地垂死死盯着手心的宝贝。

    良久后，小怪再次张开嘴，就在缪宣以为他又要开始嚎的时候，小怪突然着嗓：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说完第一句话后，小怪似乎很满意，他眯了眯睛，一遍遍：“你是谁？你是谁？你是谁？……”

    这只小怪本就没有“语言”的概念，他只会一遍遍地重复自己听到的东西，自生记事以来，充斥在他耳边的只有的嚎叫。

    直到这一天，他从腐土里叼到了一颗黑的石——这东西不能吃，因为他的牙齿无法将它嚼碎，这样的东西吃去，会死。

    就在小怪吐了石块放弃的时候，这颗石块突然发了丽而奇怪的声音。

    语言原本就是生灵开智的象征，而后才成为了智慧生思索的基石，对从未接过“语言”的小怪来说，这是他从未听过的声音，自然带着一韵律，好听得不行。

    于是他奋力对着石块发自己的声音，他渴望着得到回应，在久久的沉默后还抓起石块重新放中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他都要听到那声音，否则他宁愿把石毁掉。

    最后，小怪如愿以偿。

    黑石又说话了，这一次他抓住了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数分钟后。

    缪宣地觉得，他应该是被当成了教学读机，就是那教导幼儿说话的基础功能电。

    缪宣从未遇到过视野附着在冥晶上的况，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实在是新奇，于是也不更换神力的输频率，保持在小怪的石上。

    小怪似乎很喜听人说话，他把石抓在手心，时不时晃一，缪宣无奈，只能随便说些什么，权当是和系统聊天。

    但是这小怪却乎缪宣的预料，他不过和系统沙雕扯几句话，倒是让他学了个全。

    除了最开始的“你是谁”外，七八糟的句应有尽有，从类似于“有理”、“够了啊”这样的短句到无意义的慨，全都被这小怪学会了。

    也许他并不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，只能像是鹦鹉学一样纯粹记住了音节，并且完好无损地一一表述，即使小怪的声音很难听，但能到这一就非常难得。

    缪宣更加好奇小怪的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