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罢他自己倒是先笑了：“虽然听起来像是我吝啬的理由，但是就是这么一回事——好了，你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吗？”

    缪宣没有立刻回答，他安静地把前一个白瓷小碟中的吃掉——它看起来非常可，由糖浆与酪浇在赤红的小果上，酸甜可。

    李白也不，懒散地靠在窗边，拿酒葫芦给自己酒。

    这张不大的小桌上摆满了小，虽然缪宣从未了解过英雄池背后的盛世唐朝，但是他也能看这些小来自天南海北，有海产也有山货，其中大概有极贵的廷甜，也有茶楼外街边随可见，极贱的糙零嘴。

    它们简直就像是这个时代的缩影。

    良久后，缪宣抬起看着对面的男人，他此时双目笑远眺窗外，神散漫游离。

    缪宣终于问了：“我想问，什么是‘剑心通明’？”

    李白听到这个问题后又是轻笑，他收起酒葫芦：“……你果然会这么问。”

    这男人腰间悬挂着缪宣无比熟的剑，他在缪宣的视线中伸手摸了摸剑柄：“你是不是很疑惑？毕竟我的要求是剑心通明，玄之又玄的东西，比不上赵将军与百里将军他们清晰的要求，更比不上荆轲的简练诀。”

    确实是这样，“剑心通明”乍一看像是剑法的境界，但是缪宣从来没有接过剑法，什么是通明？他只能猜测着摸索。

    缪宣意识回忆他百年来的经历。

    从破壳开始他就一直在练习剑，但是这本算不上【剑心通明】。而在血条烧尽前与玄的那一战中，他倒是摸到了些许登堂室的边。

    “很难对吧？”李白垂眸看着桌面，随手捡起一颗豆扔嘴里，“这个要求——我原本就没认为你能够到。”

    缪宣：“咦？”

    “剑心啊……这可不仅仅是剑法了。”李白伸手比剑指，直指缪宣腰间的剑，“这是你白银段位中的第一个世界，虽然我只能看到结果，但我猜测你应当是受了一番磨砺，白银与青铜是不一样的，接来的世界也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在区区这个世界里，你是不到剑心通明的，至于‘剑心通明’的答案，你可以在走完所有属于我的世界后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这还是一个期要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