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的父亲想必是贵至极的纯血吧！”泰芙妲用浮夸的语调赞叹，“我猜测是一位蓝龙殿，否则您怎么会在幼年时就通晓数语言，啊！智慧的化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差不多够了。”缪宣在她边坐，“我并不知我的父亲是谁，语言并不是因为我的血脉。”

    灵少女立刻恢复正常的样，偷偷指了指台上正在和老人涉的黑甲武士：“肯定是纯血殿没错啦，你看那位那迫不及待的样，说不定你今夜就要被带去中了。”

    缪宣不承认也不否认，只是反问：“中不好么？”

    他的目标一定是纯血龙族，能早一些抵达中总是好的，至于中的方法……

    他只是一个心怀鬼胎的刺客，并不需要多么光辉的登场。

    “中当然好。”泰芙妲不需要思索就有了答案，“那里是我们灵一族生命之河的源，据说河岸边生着无数苍天神木，每一株都百倍于我们的生命树——我也想去看看呀。”

    不仅是灵，龙垄断了不知多少族的命脉，人族的祭坛同样被中辖，曾经狄奥希狄的母亲就是祭品。

    “这不就对了？”缪宣耸了耸肩，“我想去看看人族的祭坛是怎么与中连接的。”

    灵少女立刻理解地：“真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要去中。”

    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，缪宣一愣，回看到了盯着他的埃里克。

    这位大兄弟果然异常顽，在急治疗后立刻就醒了，而且还有力气说话，那双睛看上去也是黄澄澄的……也许埃里克这一次还是因祸得福，致命的伤势没有击垮他，却了象征力量与血统的黄金瞳。

    缪宣上打量着少年：“你醒了？觉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死不了。”埃里克扯开了嘴角，一个不屑的笑容，“你要去中？就因为那个破烂的祭坛？”

    两人毕竟没什么，缪宣言简意赅：“我迟早要去的。”

    埃里克沉默来。

    狄奥希狄与他是不一样的，他再次认识到这一——在他因站在亚中而沾沾自喜的时候，狄奥希狄早已不声不响走到了他无法企及的度，狄奥希狄的剑能劈开海涅的自命不凡，而他只能躺在废墟中苟存。

    十年了，但他们之间的差距没有变过。

    缪宣不知埃里克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想了什么，他看着海涅大步走擂台，缓缓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