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你来看数据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今年新加的几个孩潜力都很不错。”负责人看着数据屏，良久后咋，“这个数据……真厉害，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岁的孩。”

    研究员一听就明白他在说什么：“你是在看0921？确实难得，这孩不仅是当前数据惊人，他的潜力预估值也很厉害啊……五千六，这个是不是破纪录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听说申请也是他自己提的，当时我们还想让他再等两年，但这个潜力预估值一测来……啧，连科涅莉亚小都建议我们破例。”

    负责人慨万千，他看着最左边的测试舱，里面站着一个还不到他腰的孩，这小男孩正一圈一圈结结实实地搭在面前的靶上，一个个数据在测试舱外的屏幕上晃过。

    此时测试舱中又测好了一人，学生们在智械的引导有序，定向生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，早已有了远超平均值的贡献，而且他们已经预定了未来先锋军的志向，早晚会是共事的同伴，所有人都对未来心知肚明，私的比较当然是不可避免的，但大气氛相当洽。

    要不是为了现重视，定向生的检测完全可以全依赖智械和AI，负责人和研究员一边旁观一边相互慨。

    “这几天测到的五千已经有六个了？又到了这个时候，这些天才都挤在一代来，得像是第六环调了数据。”研究员轻轻叹了气，“要是我当年的预估值有个三千，我现在大概就能先锋军了。”

    负责人低声：“三千？我十五岁的时候预估值只有一千三……”

    这世上最没得比的就是天赋，潜力预估值会随着年龄的增而降低，但同龄人之间相差哪怕十那就是天差地别，这不仅现在个人的质上，最重要的还是神力。

    悲伤的话题很快被两个大人掐死，负责人清了清咙，突然：“我们第七环……咳，你听过的吧？那个？”

    近日里，一则谣言在第七环的联络网中悄悄地传播，虽然说是谣言，但是光看着这容就足够让人心神动摇。

    除了学生外所有人都听说了这件事，大家心照不宣，虽然不知真假，但所有人都和打了血一般激动。

    研究员当然也是听过的，他意识就摆一张严肃的面孔，他肃穆地微微皱起眉，装模作样：“这肯定是谣言，没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地方，我才不相信你们第七环的人呢，说的比唱的都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