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，缪宣发现他和维比乌斯之间的磨合是超乎他想象的顺利——也许之前的“宣蝉”和这位亚神确实是关系很好的朋友，不论是合还是对抗，维比乌斯对他的作战思路都异常了解，反倒是缪宣自己跟不上他的节奏。

    而一旦缪宣习惯了维比乌斯那快节奏的狠戾风格后，两人之间的合就能称得上默契了。

    缪宣忍不住还是去找了维比乌斯：“宣蝉以前和你合的次数很多吗？”

    维比乌斯先是扯了扯嘴角，随后是亲密的嫌弃：“你在毕业后就了远征军舰队，一开始和你合的就是我……哼，你的风格真是一成不变，一如既往的拖沓拉。”

    其实缪宣的战斗风格算不上拖沓，但是他在合的时候意识地会去在乎周围的环境和其他星舰，不像维比乌斯这样恣意洒脱。

    缪宣：“那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别问了，现在问这个也没什么用，我都快把过去的事忘光了。”维比乌斯打断了缪宣的问题，“过去的就是过去了，现在你是亚神玛忒斯，你已经得到全新的生命了，不要拘泥于过往。”

    此时两位亚神正走在三十一环带的通带上，面向宙域的观察窗突然被遮蔽，那是第三十二环带自转带来的影。

    缪宣更换话题：“你刚才是不是笑了？原来你会笑啊。”

    维比乌斯恢复冷漠：“不笑又怎样？笑又怎样？难别人的态度难会影响你吗？”

    缪宣：“人是群居动么，当然会被同伴的绪影响的……说起来远征军指挥官五十岚上将是不是最近在接受心理治疗，他好些了么？你的觉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维比乌斯顿了顿：“心理治疗只对人类开放，至于我？四百多年了，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他死去的太多了，到了如今，维比乌斯不会再去刻意记忆属的姓名。

    “只对人类开放？为什么？”缪宣有些稀奇，“因为亚神的神力更大吗？”

    维比乌斯；“于此无关，心理治疗需要针对，亚神也许可以在佩碳基素的况尝试，硅基素还不行……总之代价昂，而且你不会有机会接受的。”

    缪宣表示理解，：“说起来我好想从来没有见过你穿素？”

    维比乌斯嗤笑：“不需要，亚神穿上素也还是亚神，死而复生的灵魂不应该妄想回到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