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虞舟上前一步，揪着发扒拉起李国立的脸：“李女士，他是你记忆中的杀人犯吗？”

    虞舟特意调了“杀人犯”这个形容词，一就取得了良好的效果，冯钱嵘的表立刻就平淡来，白玉兰也住了嘴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嫚妮仍然用衣服挡着肚，她拼命回忆着记忆中的那张照片上的面孔，半晌后才肯定地了：“……应该就是他！”

    此时大门外已经不只是五人了，初中小侣从服务站的后方转过来，休息室的里钱医生也忍不住往外走，他们都看到了形容凄惨的李国立，钱医生和乔俏还没说什么，倒是江耀祖面不忍之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他虽然是杀人逃犯，但绑起来不可以吗？一定要这么待他？”

    虞舟问：“你还记得一开始的那对老夫妇吗？”

    江耀祖：“记得，是第一天就……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人——或者说，牲畜，不，他牲畜不如。”虞舟像是看垃圾一样瞥了一李国立，随后轻声，“他在第一天就谋杀了那位老先生，并且割了老人的，挖了睛，收集了脏随携带。”

    这一番话听得周围的人各个悚然。

    “只是第一天就这事，而且还不是在遇到生死存亡的那一刻，甚至那个时候鬼蜮里也没有现可以兑换的便利店。”楚恒冷冰冰，“但就为了一个可能，他就不择手段地先杀死了一个同类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人在现实世界中是一个多年逃犯，曾在国外避难，我们不知他在逃亡的过程了什么，但就他的举止行为来看，我们认为这置方式是最恰当的。”

    钱医生立刻表明立场：“是的，放任这危险分带来的危害绝对不是我们能够的解决，而且现在是在鬼蜮里，我们不能求助警察，这样理再恰当不过。”

    江耀祖摸了摸后脑勺，还是小声：“……那能不能杀了他？”

    虞舟摇：“不行，我们怀疑他和这个鬼蜮是有关联的，要等到排除关联后才能最后一步行动。”

    话说到这里也没什么好继续的了，初中生小侣索也在大门蹲来，钱医生则是叹了气往休息室里走。

    这一次楚恒和她一起回去——楚恒还要去回收李国立的提包，以确定那是能够隔绝气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