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7月15日（二）安静的医院里，周围时不时有穿西装的健壮男走过。程曦和刘染坐在椅上安静地等待，等待着病房的门再次打开。

    沉寂在他们之间酝酿，陌不相的两人只之间也没什么话好说的，只不过比起程曦刻意的沉默，刘染就显得自由得多。仿佛程曦不说话是因为格，而他则是因为单纯的不想说。

    因此，两者若是有哪方想要开，那最先说话的肯定是刘染那一人。

    “你叫程曦是吧？”

    超过两米的壮汉望着只是一米八的中学生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抬看着他，心里想起他前天、不，大前天那狠辣的一砍，程曦认为自己应该会到害怕。

    但事实却并非如此，他注视着刘染，神平淡地就像面对普通人一般。他并没有伤害自己的理由，那自己又为什么要面对他就提心吊胆？

    “前天你给我们的印象不错的，你是个很善良的人，在这个社会没人会对一个了毒的孩到怜悯，因此我们都相信你是执行那项任务的最佳人选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且小声，仿佛在担心有谁在窥听。

    “不过记住，要是其他黑帮的人问你你是怎么认识大小的，你一定要谨慎回答，他们和我们是不同的……”

    叮——病房向两边打开，材挑的成女医生走了来，向刘染了，然后自顾自地走了，自始自终什么话也没说。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在认真执行着自己的任务，就好像一块密的零件，组成这个医院运转的一分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大小有话要跟你说。”刘染站了起来向他说。

    两人走病房，凌月璇已经换上了一宽松的病服，坐在床上翻看着一本书籍。

    看到两人来，她噙着笑容对刘染了。

    “辛苦你了，刘染，你去守着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没有被呼来唤去的怨言，他对凌月璇微微敬礼，随后果断地转去。

    “坐吧，有些必要的事我也必须告诉你了。”她指向床边的椅。

    “弹都取来了么？”

    程曦，坐顺问。

    “医生的技术很好，已经全取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他欣的笑了笑，随后合上嘴安静地听着凌月璇斟酌片刻后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该从哪里开始呢……先从刚才的意外说起吧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生死攸关的突袭，她却轻描淡写地诉说成了一个意外，程曦不禁怀疑，她之前到底经历过多少次那样的战斗。

    “我这个组织在世界上也算是名声在外，知为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凌月璇在陈思过后，却并没有一气把全说来，而是向程曦反问，想要吊吊他的胃。

    不过程曦并没有到不耐烦，而是认真思索了一，试着问：“大的武力或者贩卖违禁品？还是说……背后有别人撑腰？”

    他对黑帮的世界不太了解，只能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
    凌月璇的里闪过几分意外，旋即满意地：“没错，你说得很对。

    这三其实都有，但发展最为广大的还是第二，贩卖违禁品，其中不仅仅是军火，还有真正形成这个组织的骨架——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变得沉重，带着程曦也严肃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毒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