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    两个人大瞪小了一会儿，时珩决绝地说：“不能。”虽然无论怎么都不能日，但不知为什么就开说来这样的话了，真是脑不清醒了。

    陆辰星手扒在浴缸沿上，脸搭在手背上，像条小狗似的可怜兮兮地祈求：“求求你了，你最好了，我没有想让别人看，我只想让你看，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时珩不知应该说什么，他只知他的心都要被化了。

    陆辰星的睛泪汪汪的：“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乖乖洗澡，洗完澡再说，”时珩移开目光，哑着声音威胁，“不许闹，否则就日你。”

    陆辰星：“喔。”

    像个小可怜似的应声之后，他委屈地打开，开始缓慢地洗起了自己。

    时珩松了气。

    “你好好洗，不许再睡在浴缸里了，”时珩起，微微背对着他，防止被注意到休闲面的异样，“我去楼上洗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吧，”陆辰星低着，赌气地挤沐浴，把沐浴挤了满手，噘着嘴小小声表示不满，“哼，坏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受气包似的的小表，加上那一声从嗓挤来的又又萌的“哼”，时珩差又要忍不住了某些躁动了，赶关门去。

    他靠在浴室门的墙上，地吁了一气。

    太难了。

    这一晚上像是打了两场仗一样，一场是和对方打的，一场和是自己的反应打的，本来以为前者才是惹他难受的那一个，没想到后者比前者更令他困扰。

    ……明明是自己上的东西，自己却本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听到浴室里面终于开始认真洗澡了，他终于放心来，来到三楼的浴室。

    脱衣服的时候把手机从兜里拿来，了电源键想看一时间，屏幕亮起才发现录音功能竟然一直都没有关掉。

    他停止录音，回忆了一刚才惊悚的对话，把手指放在了删除键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片刻后。

    他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嘴角，把手指从删除键上移开了。

    先留着吧，有用。

    -

    陆辰星洗完澡，换上时珩提前给准备好的、净的衬衫和宽松，发用巾胡了，然后就轻轻地开门来，蹑手蹑脚地上了三楼，在时珩所在的浴室门徘徊。

    时珩刚从浴室来，就看到陆辰星站在小瓶旁边，正在探着闭着一只睛往瓶里打量，像是在寻找什么绝密的大宝贝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