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们，明明外表看起来极为凶猛，却就像是忠诚的臣们，儒慕地看着他们的王。

    有一只年幼的小家伙，好奇地凑上前撒似的用自己的鼻尖去碰人鱼，而人鱼也并没有表现诧异或者生气，而是欣悦地接受了它的亲吻，然后还低用嘴碰了碰它的鼻尖。

    那一幕远远看去，仿佛有力一般，让他的心渐渐变得平和来，角都不自觉上扬起来。

    ——他到了。

    他一直以来的疲累与痛楚艰辛，在这一刻都仿佛烟消云散，仿佛一切的努力持都有了意义。

    直到在看见这一幕时，他仿佛才终于能意识到，他的小人鱼终于自由了，终于摆脱了帝王的制裁，从被研究院控制的噩梦中醒来了。

    三人安静受着心里蔓延的绪，在这一刻无数绪涌现，仿佛将曾经二十多年的受都经历了一遍。即使神力被充斥的有些胀痛，但心里却并没有觉得痛苦，而是淡淡的满足与安。

    曾经恢复的记忆一直卡在决定上战场，对自己到底是否有照承诺将蓝席云带来的疑惑，此时终于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——他到了。

    “刚才你们应该也有想起来什么吧？”在一片寂静中，已经有所经验的殷蔺戎，一也不意外地低声问。

    他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潜舰外的人鱼，并没有看着他们，似乎只是随一说，但岑商黎和封霁危都知，他是认真地在询问他们。

    “我想这个，应该在之前我们就有了共识？”岑商黎推了推镜，“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，你们想起的记忆碎片，和回想起来的是一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早在蓝席云不知的时候，他们几个人就互相过，他们所恢复的记忆都不太相同，严格来说，就像是每个人都是雪狮人生里的不同阶段，因此回想起的记忆也多有不同。

    因此在他们互相过后，曾经人鱼和雪狮的故事就已经基本拼凑齐全了。

    当然，目前还只差最后一块拼图。

    他们暂时还没能回忆起雪狮上战场后，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。甚至到现在，无数的疑惑还在心里掩藏着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照雪狮承诺的那般，蓝席云已经安全了，为什么他现在会在这里？蓝席云也会有记忆吗？他们又是怎么回事，到底有什么共同，为什么会接收记忆碎片？

    以及，这个世界是否是真实的？